除却张氏便是何氏了,这张松之死,你何家脱得了干系么?”
何公子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怒意,道。
“他张松谋之不慎,与我何家何干?况且那揭发之人还是其兄长,此事毫无证据又如何能牵扯到我何家身上!”
孟兴微微一笑,道。
“何兄息怒,在下不过就事论事罢了,毕竟这张松与曹操的密信出现的蹊跷,而在这成都城内,能将一封密信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张府之中,除了何家之外又有何人有这么大的本事?”
孟兴说道这里顿了顿,看着面色阴沉的何公子继续道。
“至于何兄所说的证据,此事重要么?世家的那一套行事难道何兄自己不清楚?只要魏公想要除掉何家,根本不需要去查什么证据,只要派几名官吏好好查一查与何家相关的过往卷宗即可……”
何公子闻言,沉默了半晌之后才闷声道。
“孟公子,若是何家帮了公子这个忙,不知孟家可否在魏公取下益州之时保证我何家的利益?”
孟兴闻言,眼中流过一抹喜色,面上却是丝毫未变,看着何公子道。
“这……就要看何家能够付出多少了……”
何公子闻言眼皮微微一跳,低声道。
“孟公子说说看,都需要我何家做些什么……”面对刘璋有些心灰意冷的费观驱散了下人,甚至都没想着去派人继续盯着孟兴,但自己这个特殊的身份实在是让费观有些左右为难。
费观自己本就是刘璋的女婿,而其族兄费伯仁的姑姑更是刘璋的姑姑,可以说刘璋能够成为蜀地之主,当年的费家便是在其中出了大力气的。
而刘璋在与兄长们的博弈之中胜出之后,也是亲自迎接费氏一族入蜀,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这费家与刘璋之间都是撇不清关系的……
而这也是孟兴来到成都之后,花了大力气在费观面前演戏的原因,毕竟,像是费伯仁这种没在官署之中担任职务却是对刘璋影响巨大的人物,他孟兴还真是没什么资格和借口去拜访。
不过孟兴的确是达到了这一次的目的。
而费观本人,则是因刘璋的轻视与不屑感到了有些心灰意冷,这却是成了孟兴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收获。
不过这也难怪,费观此时年不满三十,平日里也本着自己身为刘璋的女婿不会太过在人前发表意见,这就难免让刘璋觉得自己这个女婿有点难堪大用,如今这一次费观的报告,更是让刘璋有些不太满意。
毕竟费观虽然发现了可能的问题,但却没能拿出合适的解决方案,而在刘璋提出要杀孟达以绝后患之时,又极力阻拦,这在刘璋眼中便成了优柔寡断……
而费观显然也是从刘璋前后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上注意到了这一点,这才有些心灰意冷,且不但是出于对刘璋的失望,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