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家族未来前景的不安……
费观在家中漫无目的的走着,表情有些茫然,但就在这时……
“子曰:学而时习之……”
费观闻声望去,原本茫然的眼中渐渐露出一抹神采,自语道。
“文伟(费祎表字)啊,或我费家之延续当在汝的身上啊……”
说着,费观抬腿走向幼子费祎读书的地方……
……
费观如何暂且按下不提,却说酒肆之中的孟兴与那位青年公子……
“子谦(孟兴表字)兄,这成都城内别的不敢说,不过我家这道鱼脍可是一绝,得知兄台到来,本公子可是特地吩咐下人捕了条新鲜的,今日定要让兄台尝尝鲜。”
孟兴闻言,笑道。
“承蒙何兄抬爱,不过孟某却是受之有愧啊,毕竟此次两手空空而来,却是失礼了……”
那孟兴称为何兄的青年公子闻言,脸上表情微微一顿,随后笑着开口道。
“子谦兄哪里的话,兄台能够赴约来此,便已是我何家的造化了,只是不知兄台此来何事?”
孟兴闻言四处看了看,显然是在忌惮着什么。
何公子见状轻笑道。
“子谦兄不必如此,这酒肆上下皆是我何家之人,兄台有话可放心直言……”
孟兴闻言皱眉道。
“下面那些食客也是?”
“然也……”
何公子轻轻点头……
孟兴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道。
“既然如此,孟某便直言了,此次在下来到成都寻到何兄,是希望何家可以帮忙寻一人见上一面。”
何公子闻言看了看孟兴,笑着开口道。
“不知子谦兄想要见的是何人?”
孟兴看着何公子的眼睛,开口道。
“张裕,张南和!”
何公子闻言,面上笑容不变,开口道。
“子谦兄欲见此人不难,只是我何家为何要帮汝?”
孟兴闻言思量了片刻之后,这才开口道。
“既然何兄问了,兄弟自然不会藏着,吾父欲献刘璋首级于魏公,若此事可成,将来待到魏公取得益州之时,自然少不了何家一份功劳。”
何公子闻言,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道。
“难得子谦兄直言向告,不过我何家不过一当地世家,虽说也有族人在官署当差,但却并非刘璋亲信,这魏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