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已是病入膏肓,时日无多。”张角一开口便将所有人给惊的目瞪口呆。
闻言丈八急道:“怎会如此?”
“不可能的,这一定不可能!”李肖亦是装模作样道。
张角刚欲开口,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突然涌了上来。
“咳咳咳!”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张角仰面喷出一大口血。
张角很是平静的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本就惨白如纸的脸色更白三分。
见此情形,周仓快步上前为张角拍打着后背。
“大贤良师,您?”于氐根惊诧道。
“无妨,无妨。”张角摆了摆手,云淡风轻道。
“尔等莫要再出言打断老夫了,再耽搁下去老夫这遗言怕是要交待不成了。”张角笑着道。
罢,张角在周仓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依次拍了拍屋内众饶肩膀。
“老夫命不久矣,甚至可能待会便会一命呜呼,因此有些事得事先交待给你们。”
“尔等也都清楚,地公将军、人公将军相继命丧于儿刘煜之手,如今太平道大势已去,如同老夫一般时日无多。”
“官军把广宗和各地的联系全都给切断了,广宗已经成为了一座孤城,城池被攻破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莫要强言辩解,事实便摆在这里,尔等不想接受也得接受。”
“原本老夫想再坚持些时日,若是实在事不可为,便带尔等前往黑山,与人公将军汇合,收拢各部残兵以图、东山再起。”
“万万没想到刘煜儿竟是抢先一步将黑山太平道给灭掉了,老夫实在是不知道他用了何等手段。”
“慈手段,当真是神鬼莫测。”
“慈对手,老夫实在是无力抗衡。”
“原本刘氏王朝便是气数将尽,可老夫却不曾想到会出现这么个变数来。”
“这刘煜儿当真是好手段,竟是硬生生的凭着一己之力为刘氏王朝续了命,老夫败的不冤。”
到此处,张角惨然一笑,面带不甘。
若非病入膏肓,张角断然不会承认刘煜比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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