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因为这关乎的不仅是面子,更是太平道的士气。
但至此关头,张角随时可能命丧黄泉,便也没必要讲究那么多了。
“老夫死后,尔等去留自便,但莫要再负隅顽抗了,此举毫无意义。”
“城中有一条密道能够通往广宗城郊,不愿投降的便走密道离开吧。”
“你们合计合计,愿降的便一起献城投降,如此不换个好前程吧,至少能保住性命。”
“不必再跟老夫表忠心,树倒猢狲散,此乃人之常情。”
看着欲言又止的渠帅们,张角洒脱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浪费口水。
“元福,尤其是你,千万别想着给老夫报仇,莫要以卵击石,叫老夫走的不得安生。”
“宁儿几个月前便被老夫叫黄巾力士送往交州,留给她的钱宅田地几辈子都花不完。”
“二弟、三弟先后身亡,眼下老夫已是孑然一身,安顿好了尔等,老夫便再无牵挂。”
罢,张角环视屋内众人:“老夫交待的,尔等可都记住了?”
“我等记下了。”屋内众渠帅齐道。
“老夫的尸首尔等便别拿去邀功了,元福你顺着密道出城后,随便寻块地给老夫葬了便是。”
“墓碑莫要写‘张角’二字了,便刻‘张太平’吧”。
周仓虎目含泪,强忍悲痛道:“诺!”
“二弟,三弟,你二人且慢行,愚兄这便来了!”一边着,张角一边走向床榻。
躺在床上,张角整了整衣衫,嘴角含笑。
“诸君,若是有缘,来生再会!”张角喃喃道。
话音落下,张角脖子一歪,登时没了气息。
周仓探了探张角的鼻息,随即往后退了数步,口中哀嚎道:“大贤良师,去了!”
周仓瘫坐在地上,两行浊泪顺着眼角流下。
“大贤良师!”于氐根跪倒在地,手脚并用的爬向张角的床边。
“大贤良师!”余下的渠帅亦是先后跪在地上,哭抹泪道。
(昨喝多了,到家就睡了,就更了一章,抱歉兄弟们!还好有请假条,要不全勤无了,好险好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