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偏于枯燥,只有少数人才有兴趣看,可以称之为严肃文学。”
“诗词歌赋、小说、书画是小道,阅读性和传播性更强,可以称之为通俗文学。”
方孝孺两人也不禁颔首,事实上从两汉时期开始,文章和诗赋的作用就已经区分开了。
文章承载的是大道,是用来治人心治国的。
诗赋承载的是小道,是用来抒发情绪,发表对某些事情的看法的。
这一点,就连最著名的诗人也都承认。
就算是对扬雄那句话有所不满的人,也只敢说:诗词小道,但也不能不重视啊。
听听这话,充满了憋屈不服气,可也不敢否认扬雄的话。
两人只是没有想到,陈景恪自己作为小说家,竟然如此的不给自己面子。
将小说弄到了文艺一类。
事实上他们不知道,直到二十一世纪严肃文学和通俗文学的鄙视链依然存在。
有些比较极端的严肃文学作者,公开表达对通俗文学的轻视。
最严重的一次,国外某文学类大奖,因为有通俗作品获奖,某严肃文学作者拒绝上台领奖。
原因很简单,和通俗文学一起领奖,拉低了档次。
把那个通俗文学作者委屈的,都差点落泪。
要知道,他也是世界知名的大作家啊。
外界吃瓜群众只觉得那严肃文学作者无理取闹,但在圈内确实如此。
上辈子,陈景恪也属于吃瓜群众。
看到那個新闻,他觉得那严肃文学作者太过分了。
都是搞文字创作的,哪来的优越感啊?
但穿越之后,自己也开始搞学术研究才知道,两者真的不一样。
小说写的再好,也永远无法达到学术研究的高度。
就好比,四大名著再出名,也从来不会有人拿它们和《论语》做比较。
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存在。
所以,在给大明周报划分模块的时候,他将小说、诗词之类的,放在了文艺模块。
或许会有人不满,但无所谓了。
谁不满敢吭一声试试,都不用陈景恪出手,周围人就能用唾沫把他淹死。
你一个臭写小说的,也配和写学术文章的相提并论?
呸。
接着又讨论了报刊运输问题,在现代报纸就讲究一个时效性。
所以必须第一时间就要把报纸送到读者手里。
你做不到,就会被竞争对手淘汰。
但现在这个时代,时效性的这个“时”被延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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