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隆酒铺对面,一名白衣女子目光灼灼的盯着牌匾上的那首诗,喃喃自语道:“误入桃花源?如此酒香,或是仙酿也不准,不愧是仙溶子!”
女子一袭白衣劲装,束腰盈盈一握,酥胸更是一掌难握。
发髻简单干练,面容精致,柔美的眼角有着一点红色的朱砂痣,看上去增添了几分妩媚。
她年龄不大,约摸能有个十七八岁,眸子炯炯有神,含笑时眼睛眯起,眼尾上钩,生媚态。
玲珑的鼻翼下,是两片单薄的唇瓣儿,光泽红润。
她起身朝着酒铺走去,先是仔仔细细的品读了一番清明诗。
苏纯上前问道:“姑娘可是要买酒?”
女子仔细打量一番苏纯,嘴角勾着一抹浅笑,指着牌匾道:“买不买酒暂且不提,这诗写的极好,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苏纯一听,就颇为自豪道:“出自我家相公之手。”
“哦?”女子饶有兴致道:“你家相公倒是一位诗才,不知他是否还有其他诗作流传?”
苏纯笑道:“我家相公作的诗可多了,前几日仲夏诗会上还夺了诗魁呢。”
“你家相公是庆先生?”女子眯眼笑着问道。
“正是。”苏纯好奇问道:“姑娘不是长安人吗?”
女子始终眯着眼笑着,她摇了摇头:“并非长安人,途经簇,对庆先生大名也有所耳闻,敢问一声,那首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也是你家相公所作?”
苏纯面带疑惑,摇了摇头:“不记得相公作过这首诗,听着倒也朗朗上口。”
女子点零头,从身上摸出一块金锭放在桌上道:“来一坛酒,不用找了!”
苏纯拿起沉甸甸的金子笑道:“十两金子,刚好够一坛酒钱,姑娘,我家的酒五十斤一坛,是否要让厮帮你送去落脚之地?”
白衣女子摇头道:“不用,给我即可!”
苏纯惊讶道:“姑娘,五十斤可不轻,你能搬得动吗?”
女子眯眼笑着点头:“五十斤而已,搬得动。”
苏纯将信将疑的让老马搬了一坛五十斤的酒出来。
白衣女子轻描淡写的双手抱起酒坛,朝空中轻轻抛去,随后单手一接,就将五十斤的酒坛托在掌心上,头也不回,信庭漫步一样的离开了。
老马瞳孔收缩,眯起了眼睛。
苏纯吃惊的捂着嘴,惊叹道:“想不到她看着瘦弱,却有这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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