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正色道:“夫人,这是一位能人异士,拖着一坛酒却脚步轻盈,是个极好的武把式,年纪,还是个姑娘,能将功夫练到这种程度,这姑娘不简单。”
“管他呢,只要给钱,别一坛酒,她能拖起十坛酒我都不稀罕。”
老马笑道:“夫人不练武,当然不懂其中之艰辛。”
对此,苏纯不以为意。
有了王老伯去十香楼显摆一番,前来买酒的人也多了起来,苏纯忙着数钱不亦乐乎。
那名买酒的白衣女子拖着酒坛,在坊间转了几圈。
身子轻飘飘的翻过了几个围墙之后,左顾右盼一番,才敲开了一个院门。
开门的是个同样一身白衣,面带薄纱遮面的女子。
女子白衣不是劲装,罩衣之外还有一层粉色轻纱,将曼妙身姿凸显的淋漓尽致,心胸更是宽阔。
一双桃花眼媚意盎然,轻薄面纱下的千娇百媚,若隐若现。
女子见她托举这么大一个酒坛,声音虽然责怪,却听得格外娇媚,酥麻入骨:“柔,消息打听的怎么样了?还有,你这酒坛……何处得来?”
单晓柔抿着嘴道:“师父,涂先生交代让我帮他带些酒水回来,这是我在坊间给涂先生买的酒。”
面纱妩媚女子语气责备道:“咱们身份特殊,不易招摇过市,涂先生让你带酒水回来,你就带这么大一坛酒?”
单晓柔吐了吐舌头,撒娇道:“师父,来时我已经观察过了,并无人跟踪,我翻了好几个墙头才过来的,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
完,单晓柔一闪身就进入了院子。
院子不大,有个堂屋和一间耳房。
耳房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精神抖擞的老者从中走出,老者大概不到六十岁,双目炯炯有神,腰背挺拔,虎背熊腰,身体异常健硕。
老者面带浅笑道:“芸嫣姑娘,是老夫让柔姑娘带的酒,你可不要责怪柔姑娘。”
陆芸嫣欲言又止,回首将房门关好。
“涂先生,这是给你带的酒水,够你喝一阵了。”
单晓柔将酒坛轻轻放在院子里的磨盘上。
涂先生惊讶道:“这么大一坛?柔姑娘,老夫虽然好酒,但当下却不易多饮,你买这么多酒,喝不完怪浪费的。”
单晓柔翻了个白眼道:“我哪知道涂先生让我带多少酒水?带的少了怕你嫌,带的多了你也嫌,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当。”
涂先生抚恤一笑:“我可没有责怪柔姑娘的意思,你今日在外面打听的消息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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