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伸出手,想揉揉恋人的脑袋,但指尖触及发尾,还是收了回来。
时律今日做了造型,发尾打了摩斯,一上手便散了,不能乱揉。
可就是这么一瞬间的迟疑,时律主动凑了上来,压弯了一侧的发尾,
梁叙失笑,偏头与恋人的脸颊贴在一处,失笑道“你怎么来了,快些回去吧,若有人发现你与我待在一处,恐怕要生些事端呃”
话音未落,时律已经用鼻尖蹭蹭他的后颈,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一只
在吸猫薄荷的猫。
时律抱怨“宴会上酒味太重了,喝的我晕死了,还被一堆人围着说漂亮话,我不喜欢。”
时律能喝酒,还能喝不少,但他并不喜欢喝。
梁叙再次失笑。“我的信息素也是酒,你闻着不晕吗”
时律“那怎么一样。”
像是要身体力行证明这句话,时律依次用鼻尖,嘴唇,在后颈蹭了又蹭,他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在研磨笔墨,又像是鸟雀在叼弄多汁的果实,小男朋友灼热的呼吸喷在腺体上,梁叙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
oga的腺体本就敏感,梁叙又喝了点酒,正是兴致上来的时候,他身体隐隐有了反应,但在叶家老宅的葡萄架底下,与叶家新任回的少爷厮混,这举动又太超过了,梁叙用手隔开无尾熊似的时律“好了,我们离开的太久了,他们该起疑了,赶快回去吧。”
他想要从座椅上站起,可腺体滚烫,正是意乱情迷,双膝发软之下,居然难以支撑。
旋即,一双手拦在了他的腰上,天旋地转后,梁叙的脊背抵上了凹凸坚硬的东西。
是葡萄藤。
他的小男友将他抵在了葡萄藤架上,小小声的与他讨价还价“亲一下,我们亲一下总可以吧”
“。”
梁叙迟疑,他们确实已经离场太久,梁叙的缺席或许不会引人注目,但作为宴会绝对的中心,时律的缺席却一定会惹人怀疑。
时律小小声“就亲一下,你不知道宴会上有那么多对情侣,无论ahabetaoga,所有人都挽着伴侣的手来来去去,他们可以交换香槟,亲吻戒指,可以在舞池里揽着恋人的腰,随着小提琴的节律跳舞交谊舞,可是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你,甚至不敢将视线停留太久。”
对热恋的情侣来说,这实在是太大的折磨了。
小男朋友神情低落,很难过的样子,他今日被叶老爷子精心打扮过了,老爷子是人品低劣,审美却足够贵气,时律难得梳了背头,每一缕头发都被苛刻的束在脑后,他穿着春夏新款的深灰色高定西装,腰身与肩线处的剪裁极其贴合,眉眼英俊,通身贵气逼人,简直像是欧洲古老世家教养出的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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