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贵公子殷殷切切,满是期盼的看着你,向你索要一个亲吻,梁叙想,没有人能拒绝他。
梁叙当然也不能。
鬼使神差的,他点了点头。
于是,梁叙背抵着坚硬的葡萄藤,他身体发软,又比时律稍矮一些,只能能艰难的抬起下巴承受,喉结颤抖着滚动起来。
可惜的是,梁叙理论知识丰富,实践知识却无限趋近于零,吻掠夺了他的呼吸,只留下了些微的水声,轻微的窒息和缺氧却让身体更加敏感,他不受控制抱紧身前的躯体,与恋人紧紧相贴。
肌肤相处,皮肉相贴,梁叙眼睛失神的注视着虚空,瞳孔里倒映出老宅的影子。
那建筑就坐落在百米之外,灯火辉煌,建筑立面,海
城的绅士淑女们西装礼服,饮酒谈笑,舞裙在舞池中旋转绽开,侍者们端着香槟穿行在每个角落,乐队拉动琴弦,提琴与竖琴交错响起一切都是克制而优雅的,可他且与时律避开所有人,在漆黑的葡萄架下交颈缠绵。
酥麻从身体深处炸起,失序与错位带来无法忽视的怪异,却反而唤醒了身体的本能,他们拥抱亲吻,用手指描摹着对方的躯体,情动的同时,也察觉了对方的情动。
不不行
混沌的想法出现在脑海。
再这样下去,要收不住了。
时律显然也发现了,他克制的后,分开后又俯下身,浅浅亲了两口算作结尾,这才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濒临失控的最后一秒,险险收回。
梁叙抵着时律的胸膛,剧烈的喘息起来。
他深呼吸了好几口,身体才从缺氧中恢复,梁叙没好气的看着时律“快回去吧,你出来太久了。”
时律偶尔做事出格,实则一直拿捏着分寸,他抬表看了眼时间“好,我我先回去。”
两人要是失踪这么久又一同回去,难免惹人猜想,只能分开走
他走过葡萄藤,特意绕到较远的门,在步入宴会的最后一秒,时律回头,梁叙依旧坐在葡萄藤下,撑着额头小憩,就仿佛时律从未来过。
但只有葡萄藤下的梁叙知道,不一样了。
之前是散心,可如今是等待,身体的反应一时半会没法消退,梁叙站不起来,也没法回到宴会,他只得坐在葡萄藤下,半是无奈,半是苦恼,等待着身体清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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