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穿在身上,显得汤婵也贵气了几分。
秋月帮汤婵系上带子整理衣摆,“穿在姑娘身上可真好看。”
汤母也觉着好,眼睛不错地瞧,“过几天妍姐儿生辰办宴,不如就穿这件吧?”
“还是算了。”汤婵摇头拒绝,“二妹妹喜红色,过生辰必要穿的,若我与她撞了颜色,怕是有得麻烦。”
汤母想起庞妍的性子,又想起汤婵前些日子说的在学堂发生的事,也说不出话了,“……你说的是。”
几件衣裳一一试过,尺寸都很合适,汤母便叫秋月帮忙收好。
汤婵转过身刚想对汤母说正事,却听汤母道:“老祖宗对咱们这样好,咱们也得显出孝心才是,我寻思着,咱们要不给老祖宗做些针线,虽说定然比不得针线房的手艺,但也是一份心意。”
汤婵话到在嘴里滚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也是,对汤母来说,比起老夫人这个叔母和侯府一大家子亲人,她这个来历不明的外来户才是外人,倒不必为了还没发生的一点猜测跟汤母起争执。
侯府也是要脸面的,反正大面上不会亏待她就是了。
汤婵笑着应了是,跟汤母聊了聊要做什么针线。
二人正说着,老夫人身边的春芽来了。
“见过姑奶奶、表姑娘。”
春芽是来传话的,“府里来了客,老夫人请姑奶奶和表姑娘。姑奶奶和表姑娘去见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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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是老夫人的手帕交,早年嫁到了保定府,夫家姓宋。宋家是当地有名的清流氏族,出过不少文人大儒,宋家老夫人的丈夫也曾官至知府,只是宋老夫人命不太好,中年丧夫、老年丧子,幸而有一位出息的孙儿,十八岁便中了举,如今正是孙儿出孝,来京举业的。说来宋家跟老夫人的外祖家还有些亲缘,论起来,府上姑娘们得叫这位宋少爷一声‘表哥’……”
春芽在路上跟汤母汤婵讲了客人的来历,说着便到了福禧堂。
待进得屋里,只见老夫人坐在临窗大炕上,中间隔着炕桌,另一侧坐了一位穿着朴素的老妇人,正是宋家老夫人了。
汤婵仔细看去,这位宋老夫人满头银丝,神色端肃不苟言笑,感觉是个板正严谨的性子,也不知道怎么和总是笑眯眯的老夫人成了好友。
除了汤婵,庞家几姐妹也都被叫了来,在老夫人的介绍下挨个见过。
宋老夫人问姑娘们读过什么书、平时喜欢做些什么,姑娘们挨个儿答了,汤婵混在其中,也随大流说了些“女四书”“做针线”的话。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汤婵的错觉,她总觉得宋老夫人在问她跟其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