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地想。
沈沛蓝还想着娘怎么又介绍一遍,恍然想起一件事,原来这个宋煜辉还是认识的。
“原来是宋二爷,你的变化挺大的。”知道他是望城来的,而且还有点熟悉,沈沛蓝脸上多了两分笑容,“我娘要是不说,我都没认出你来。”
岁月是把杀猪刀,想当年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又容易害羞的少年郎也变得成熟稳重了。
宋煜辉不自觉摸了一下胡子,赶了一二十天的路,一路上风尘仆仆,他都没来得及拾掇一下。
想到这,他不免有些局促。
“十年了,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那样年轻美丽。
宋煜辉是外男,沈沛蓝也不好与他多说,便准备告辞。
这时,又有一辆马车停了下来,一人掀开帘子,从马车里跳下来:“外祖父,外祖母。”
来人正是郁景呈。
紧跟着郁景呈后头下车的,正是提前下衙的郁君辞,他上前朝沈父沈母施了一礼:“岳父岳母。”
“哎哟,是姑爷和呈儿啊。”沈父沈母没想到这一家子竟然都来了,看着清风明月般的姑爷和颇有姑爷翻版的小外孙,沈母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来过。
沈沛蓝也高兴:“这会儿你不是该在衙门吗,怎么也来了?”
“衙门无事,我便提前下了。”郁君辞语气淡淡。
这话若是叫曹尚书听见,必然要跳脚的,也不瞅瞅衙门里头个个都在加班呢,看来还是安排给他的事务少了。
“夫君,这位是望城宋家的宋二爷,宋二爷,这位是我夫君郁君辞。”
宋煜辉定定看着那站在那,犹如神仙眷侣一般的郁君辞夫妻,心底涌起淡淡的酸涩。
“郁侍郎,久仰了。”
这话似乎别有深意。
郁君辞朝他微微颔首:“还没恭喜宋御史高升。”
宋煜辉顿了一下,陡然想起这位就在吏部任职,如此,他的职位定了,是正四品的御史中丞。
他朝着郁君辞拱了拱手,与沈父沈母招呼一声,再次看了沈沛蓝一眼,便坐上自家马车离开了。
【危诶,爹爹你的情敌已经出现!】
郁君辞瞥了一眼不远处那车里露出的那颗小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