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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档的香水盖不住烂泥味,粉饰着黄金的佛像内里是生虫的木头,就像现在这解家。
颂命躺在礼堂的房梁的阴影处上看着世间百态,天明刀在她手里翻飞,但都叫她控制的安静无声。
小解雨臣故作淡定的和客人应酬,殊不知还没有对方腰高的他这副模样挺可笑的,也许他们太无聊了,就喜欢看解雨臣被吓了后明明怕到两腿打颤,还要颤着声音附和他们。
晚上,葬礼结束后各方来宾离开,颂命耳朵好,听到了几句闲言碎语。
“啧啧啧,真不愧是学唱戏的,一吓起来含着泪和小娘们一样。”
“怎么看上了?等把解家搞到后不就是你的了?当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以后长大了就让他在床上也穿着戏服,一边唱一边……”
“哈哈哈哈,到时候别把我给抛下了。”
……
颂命听得啧啧称奇,真是“上流社会”“成功人士”啊。
行了,等解九头七一过第一批阑的就是你们了,顺便把舌头也割了吧,说话不中听就别说了。颂命慢条斯理的想。
随后进入礼堂密道到了解雨臣院子。
解雨臣的院子是真的大,种了两棵西府海棠,其中一棵底下建了个小亭子,亭子里还有一张石桌四张石椅。
当然房间也不小,光是那窗户就足足有八扇,每扇窗玻璃的右下角还会用彩玻璃拼成图案,挺好看的。
现在的窗户还没有用黑布蒙上,颂命爬上海棠树就可以看到整个房间内部格局,而一身黑衣的她也完美融进了与夜色一般黑的树梢。
今天晚上解雨臣已经够累的了,她守夜。
解雨臣还没睡,一个人在床上缩成一团,估计是被吓得还没缓过来吧。
过了不久月亮渐渐挂上梢头,解雨臣好似睡着了,颂命听着院门外接连响起的细微脚步声,默默数着。
一,二……五。
活动活动冷麻的身体,颂命脚尖一点,从海棠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