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跃起,瞬息间落到院墙上。
看着墙下吓呆的伙计,颂命露出笑,饶有兴致的打招呼:“晚上好各位。”。
房间内解雨臣已经从床上移到了房门口,手放在门锁上犹豫着。
院外的惨叫声不断从门缝里传来,虚虚实实倒像是鬼魂作怪,最后,解雨臣还是放下了手,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般躺回了床上。
五个人颂命解决的很快,当然,她没要了他们的命,只是挑断手脚筋,剜了眼割了舌头就扔出了解府。
毕竟解九头七没过就出了人命不好。
再次回海棠树上躺着的颂命看着自己满身血污一脸嫌弃,想要回竹苑洗个澡第二批刺杀的就来了。
“我这命真他妈的苦。”颂命看着月亮喃喃自语。
随后的一个月,颂命晚上就呆在树上,负责搞定来刺杀的人,白天回竹苑补觉,醒了就趴在房梁上看解雨臣学习,等待着一个以完美形象出现在解雨臣面前的机会。发现解家每个房子上都有房梁得颂命终于后知后觉:得,知道解九为什么那么立遗嘱了。
直到解雨臣自掌家后的第一次出门。
颂命戴着人皮面具混在伙计里,选上了解雨臣那辆车的司机。
作为一个前一天熬大夜第二天还要正常开车的人,颂某表示:“上车之前喝了三杯冰咖啡,六壶茶,有点想上厕所。”
不过多亏这股尿意颂命才没犯困。
今天解雨臣要见的是道上一诨号叫绿钱串的人,这人因为贴身戴着少时从地下带上来的被尸水浸绿的钱串而得名,为人狠辣而睚眦必报,总是喜欢用一双浑浊的黑眼打量完人后意味不明的笑上几声,直到把人笑得起了鸡皮疙瘩才会说正事,道上人对其颇为忌惮,尊称他叫钱爷。(颂命更愿意叫他:死装哥)
按道理不是解雨臣去洽谈合作,但负责的解八长老非称自己病了,族里一群长老就和串过气一样,一个个闭门不见,解雨臣明白自己不服众,只有这次搞定了绿钱串才能渐渐把握住解家,于是没闹,认真准备着见面的一切事宜。
颂命透过反视镜看到后座紧张握拳的解雨臣,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