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让他起来,只是慢腾腾地问道:“佛像上的肉髻为何是匕首状?”
高汉慌忙答道:“张大人说,匕首状的肉髻在掸国是集权势与富贵的象征。”
集权势与富贵的象征,陈韶嗤笑一声,又将话题转回史兴身上,“除了你们三个,你们纵情享乐的团伙中,还有没有其他人?”
“有!”罗正新知道自己的前程没了,恶毒地又供出七人来。一个负责管理学生的直学,一个稽查学生德业的掌德业薄,一个负责书院出纳的钱粮官,三个士绅豪族以及史承良。
陈韶都听笑了。
不想在这样一个最应该保持道德情操的地方,听他们说那些龌龊下流事,陈韶冷下脸,让李天流将他们三个,还有他们供出来的七人都关去了太守府。
兽医跟着陶明和孙成义过来,看到被羽林军带走的高汉三人,惊恐万状下,不用陈韶问,便一骨碌全交代了:那马是用了能引发它发狂发躁的烈药,才突然发疯。他以为是孙成义与人结仇,被仇敌报复所致,不想牵扯其中也遭报复,才隐瞒下来。
孙成义惊呆了,忙揖手解释:“大人明察,学生从未与人结仇。”
陈韶问他:“你确定你在练习骑射之前,除了史夫子外,没有其他人碰过那匹马?”
孙成义不确定地想了一会儿后,颇有些着急地哭道:“事已经过去半个月,学生也记不清了,就记得在那溪边与史夫子说过几句话。”
陈韶心中无语,面上却很温和地宽慰了他几句。过后,又回史兴的宅院搜查一圈,再去高汉几人的家中看上两圈,便回了太守府。
回太守府第一件事,就是将张伯山叫到跟前,“不知张大人可寻到我要的青玉了?”
张伯山搓着手,讨好道:“快了,再过几日,应该就到了。”
“是吗?”陈韶将高汉的簪子与玉佩扔出来,“那张大人可否告诉我,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
张伯山抬头看去,一眼之后,人便瘫了,“公子,公子,下官……”
“将他带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