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陈韶说着,起身向她们揖了一礼。
老妇人和中年妇人赶紧站起来,一边说着使不得,一边号啕大哭起来。陈韶安抚了许久,才将他们安抚下来。
蝉衣拿钱回来,向着陈韶说道:“我让衙役备了马车护送大娘、大婶,钱也一并放在马车里了。”
老妇人赶紧道:“我们走回去就行了。”
“马上就正午了,天这么热,哪能让您走回去?”蝉衣笑着劝道,“原本该留您吃过午饭,再歇一会儿才回去的。只怪我们近来实在是忙得脚不沾地,也没有怎么歇好,实在抽不出精力照顾您,才委屈您顶着这大太阳回去了。”
老妇人不好意思道:“是我们耽误你们了。”
“大娘哪里的话。”蝉衣一边扶着她往外走,一边道,“这些事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您呀,不怪罪我们没有早些给您做主就行了。”
“不怪罪,不怪罪。”老妇人忍不住又开始抹泪了,“如果不是你们,我们哪里能申冤,还拿钱?你们都是好人。成儿,快过来给几个大人磕头。”
成儿,便是一直跟着她们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就地跪下,朝着陈韶结结实实地磕了几个头。
陈韶受了他的礼,鼓励道:“路上好好照顾你奶奶和你娘,回去后,也好好地过日子。”
将三人送上马车,又交代衙役务必要将人安全送到家后,陈韶站在二堂前,目送着马车走得不见了影,这才转身回乘风院。
路上。
李天流瞅着她,悠闲地问道:“怎么不问问是谁指使他们拦路申冤?”
傅九惊诧:“他们是受人指使?”
李天流啧一声,不由看向蝉衣。恰好蝉衣也朝他看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李天流忍不住挑一挑眉,蝉衣则翻了个白眼。李天流低笑一声,故意问道:“看来蝉衣姑娘有不同的见解?”
蝉衣不甘示弱道:“李小将军该不会以为只有自己是大聪明吧?”
李天流环着手:“我愿意洗耳恭听。”
蝉衣嗤笑道:“你想听,我就要说吗?我又不是羽林卫,还得听你指挥。”
傅九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嘀咕:“真是受人指使的?”
李天流低笑出声。
蝉衣则骂了声笨。
傅九莫名其妙地各看他们两眼后,快步跟上陈韶,等着她的解答。
虽然已经捡着阴凉处走了,但热意还是顺风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