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可就没法儿再待在侯府,连夜搬去了尚书府。您要是有那个能耐,不信现在就去尚书府瞅瞅,进门的院子还杂草丛生呢。”
李天霖冷笑一声,“我没能耐,进不了尚书府。”
钟嬷嬷轻轻掌了一下自己的嘴,“嗨,瞧我这张嘴!您见谅。那还要说下去吗?”
李天霖往椅子上一靠,袍角一撩,躺着听,“说吧。”
钟嬷嬷便是站在他面前,微微弯着腰继续讲下去,“总的来说,就是尚书府没几个下人,连门房都暂时没有。但这几日可能有了,出了那事,大姑爷应该安排上了。只是出事那天是真没有,公主也是个体贴人儿,担心自己出行排场大,把尚书夫人吓着。您知道的,我们大小姐虽是侯府嫡长女,但毕竟在晖州待了十年有余,早就离京城远远的。说白了,也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妇人。”
“行了,不要再扯你家大小姐。我想知道你家二小姐怎么跑掉的?那盒墨鸠真就这么没了?会不会被公主调包了?”
在李天霖眼里,公主就是个人精。不然黄万千那些人能被她哄得一溜一溜的么?
“调包是不可能调包的。”钟嬷嬷打包票,“老奴是亲眼看见二小姐慌乱之下把盒子扔进荷塘,又亲眼看见公主的人把盒子打捞上来。”
李天霖没吭声,但仔细在听。
钟嬷嬷便是又继续往下讲,“至于二小姐是怎么跑掉的,那是因为大小姐怀了孩子,公主的丫头又要顾着大小姐,又要顾着追人,这不就追丢了吗?”
她忽然想到什么,顿了一下,十分神秘地弯下腰,压低了声音,“还有,我家二小姐出门前是吃药壮了怂人胆儿,才敢跑尚书府撒野去。估计吃得还不少,跑得飞快。那药的效力别人不知,您还不知吗?”
“那不是药,是补品。”李天霖听不得人说福寿膏是药。
是药三分毒,那东西没毒,全是精华……因为在他眼里,那就是流水的白银哗啦啦。
“是是是,补药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