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药也是药啊!主子!您这下相信老奴说的话了吗?”钟嬷嬷越说越顺,“二小姐跑得快,公主的丫头脚力不够追不上,可不就跑掉了?”
“就这二人追?没别人了?”李天霖还是不信。
“没了没了,刚不是说了吗,公主把人给撤了,只留了个贴身丫头侍候。另外还有一个马夫,一个小厮,全在后院待着呢。”
“你打听得这么清楚?”
钟嬷嬷挺直了腰杆,“老奴这人啊,要么不答应,既答应了换主子,那定是忠心耿耿,办事特别牢靠。”
李天霖心里冷笑一声,面上不显。
又听那老婆子眉飞色舞,“公主带的人手少,估计也不敢让所有人出来追。万一有人对公主不利呢?那尚书府跟个筛子似的。哦,对了,为这事,公主和驸马还怄气了呢。”
“何以见得?”李天霖对这事儿更感兴趣。
毕竟公主是皇太后认定真正的凤女,跟府里那个蹭吃蹭喝只会气人的假凤女有云泥之别。
若是公主和驸马生了嫌隙,那他们机会就大多了。
虽然此女已为人妇,可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个吉祥物而已,又不是真的娶回来当着宝贝疼爱。
钟嬷嬷见主子感兴趣,便是殷勤讲起来,“那日动静闹得大,驸马愣是不来侯府看一眼公主。后来听说墨鸠盒子找到了,驸马倒是来接公主回去,可那脸冷得跟冰渣子似的。可怜公主在荷花塘边愣是坐了一天一夜,守着人打捞。那张小脸都瘦了。”
李天霖听到真凤女“小脸都瘦了”,就想起府里那假凤女越来越圆润的脸……那肥子!一早上吃八个饼子。
他都怀疑那货从小在侯府受虐待没吃饱过,啧!
走神了!
钟嬷嬷丝毫未发觉,还以为主子听得入神,“老奴亲耳听到公主的丫头私底下议论,说驸马原先安排了人。可公主觉得驸马管太宽,限制了她的自由,就把明里暗里的人全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