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祖父为何没同我说过这事?”谢识琅面色昏沉。
阿梁小心地瞥了眼谢希暮,“应当是想着等主子生辰过了再说吧,毕竟您不是还得忙着陪张姑娘看灯嘛。”
谢识琅突然想起谢希暮方才说他连她出嫁的时间都等不及,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就是梁家之事。
“希儿,我……”他面色白了下来,想去拉住人,却被挣脱开来。
“小叔叔,今夜之事,我全当作没听见,还请你不要再…误会了。”谢希暮转身离开,灯都扔在了祠堂。
小姑娘离开得利索,就差将“自作多情”四个字摔在谢识琅脸上。
次日一下朝,谢识琅便去找了谢端远,老人家正在瞧着梁家送来的邀帖,见谢识琅来了,兴致盎然递了过来。
“正好你来了,待会儿若去朝暮院,便送给希儿吧。”
谢识琅接过邀帖,看向谢端远,“从祖父,要给希儿挑夫婿这事为什么不同我说?”
谢端远恰如不知,“你前些日子不是也在给希儿挑夫婿吗?我记得好像是你那个学生?我看你最近这么忙,又要抓户部的事情,便想着给你分担。”
谢识琅要说的话全被堵了回来,面色越发沉闷。
老人家肃穆的面庞难得笑了出来,“这个梁家小公子,人的确是不错,上回吃饭时候,我同他说起了希儿,他一听就答应了下来,说咱们谢家的姑娘是不会差的。
你瞧,这不就送了邀帖过来了吗?”
谢识琅深吸一口气,“从祖父,梁鹤随为人我们都不清楚,若是这样草草让希儿同他见面,太过鲁莽了。”
“你小子怎么比我这半只脚都迈进棺材里的人还泥古不化?”
谢端远拍了下他的肩,“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咱们都只是旁观者,就算将梁家那孩子夸上了天,希儿不喜欢,那都是假的。
梁家那孩子好不好,得要她自己去体会,再说了,我和那梁小公子见过,为人那是相当正直的,
更何况他祖父乃是先帝挚友,有了这层关系,日后你在朝为官,办事也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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