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从祖父。”
谢识琅声音越发淡:“我自入朝堂,走到如今这个位置,也从未靠过谁,更不需要小辈为我铺路。
更何况你将那梁鹤随捧上了天,这般好的人,你怎么不给谢乐芙?”
谢端远表情一愣。
谢识琅:“你惯是偏心谢乐芙的,不是吗?”
谢端远叹了口气:“十郎,你真是糊涂了,希儿是家中长姐,哪有让妹妹先得婚事的道理,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
更何况谁说我就偏心乐芙了,希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又惯来听话,我若不疼爱她,何须替她筹谋。”
话说到这个份上,谢端远是不会让步了,催促着谢识琅将邀帖送给谢希暮。
这厢朝暮院内,谢乐芙发了月例,正讨问上回谢希暮卖糕点的铺子在哪里。
正巧前日阿顺又买了一次,谢希暮最近在忙谢识琅的生辰,也没吃什么,便将剩下的都拿了出来,供谢乐芙享用。
春日里天越来越暖了,谢乐芙身子强健,穿得也少,瞧谢乐芙裹着一件狐毛披风,还病歪歪地卧在小几边,一张小脸也苍白得很。
“你昨夜是去打鬼去了?这么没精神。”谢乐芙边吃边吐槽。
谢希暮笑笑,“没睡好罢了。”
半夜被谢识琅叫去祠堂罚跪,若是谢乐芙知道了此事,只怕要笑掉大牙。
“昨日我们去看剑,你和二叔搞什么去了?”
谢乐芙也不等她答话,絮絮叨叨说昨日所闻:“昨日你瞧见端王那意气风发的模样没?到底是圣眷正浓,不知道的,怕旁人要以为端王是官家亲生的了。””
赵宗炀是皇后去镇国寺礼佛时,偶然碰见的,当时皇后未有所出,赵宗炀是个乞儿,皇后瞧这丁点儿大的孩子孤苦无依,又与她有些眼缘,便带回了宫中抚养。
“一个乞丐能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还真是个有福气的。”
谢乐芙说着,瞧谢希暮出了神,正要喊她,忽然晓真闯了进来。
“姑娘,丞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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