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您将和这些护士们一起前往前线。”
少校话音刚落,早就注意到柳德米拉的护士们齐声问道:“你就是罗科索夫将军的夫人吗?”
柳德米拉下了车,对护士们点头:“我就是,上尉祈祷手柳德米拉·瓦西里耶夫娜·罗科索芙娜,很高兴和伱们同车。”
姑娘们尖叫起来,这时候一名脸上带着伤疤的嬷嬷大喊:“别吵了!稳重一点!在战场上大叫,会引来炮火的!”
姑娘们全都安静下来,怯生生的看着嬷嬷。
嬷嬷来到柳德米拉跟前:“上尉,请您不要随便引发姑娘们尖叫好吗?”
“好的,我尽量。”柳德米拉说。
嬷嬷又瞪了姑娘们一眼,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结果柳德米拉马上被姑娘们包围了。
“听说您和将军是在战场上萌生恋情的?”满脸雀斑的姑娘问。
“呃,我和将军是青梅竹马,我们早就认识了,本来没有意外的话,我就会和他订婚。但是那个时候他没有现在那么出色……”
柳德米拉本来打算一五一十的介绍一遍自己和罗科索夫的事情,结果姑娘兴奋起来,叽叽喳喳的说着:
“看来这个版本才是真实的!”
“那柳德米拉小姐一定也同时得到了前皇太子的青睐!”
“将军和皇太子为了争夺小姐一直在比试!”
柳德米拉:“呃,这个……”
她抬起一边手,想要打断自顾自讨论起来的姑娘们,但最终放弃了,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一张张年轻的脸孔。
————
26小时后,距离阿巴瓦罕还有110公里。
柳德米拉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一张张年轻的脸孔。
她们并排躺在铁轨路基旁边,脸上洋溢的青春甚至还来不及褪去。
幸存下来的姑娘们挤在一起,大哭着。
柳德米拉开始履行神职人员的责任,念着悼词,送勇敢的年轻人最后一程。
不远处,男兵们正高喊着号子,努力把已经被斯图卡击毁的闷罐车推下铁路。
已经有许多节被击毁的车厢,躺在路基旁边的深坑里,显然,敌机空袭过于频繁,抢修铁路的人根本来不及把这些车厢掩埋。
柳德米拉完成了最后的祈祷,在身上画了东圣教的标志。
她转过身,对还在痛哭的姑娘们说:“来,把她们埋了吧,曝尸荒野很可怜的。”
姑娘们虽然脸上满是泪痕,却依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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