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穿着一套浅粉色居家睡衣,上身套着宽松中短袖,下穿七分丝绒裤,将白嫩的小腿肚裸露而出。
光溜溜的脚趾呈现健康的红白色,泡过之后更显晶莹剔透,宛如两只水晶猪蹄。
——旋涡嘴里。
“杨曙同学,帮我吹。”白木棉淡然道。
“OK。”
澡后例行吹头发,彼此都习惯了。
来到梳妆间,白木棉坐在椅子上,耷拉着两条腿晃啊晃:
“杨曙同学,已经快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了。”
“哦,你说头发啊,确实长了些。”
启动出风机,撩起白木棉发丝,暖风呼呼吹,小水珠都飞走了呢。
后面吹得差不多,杨曙朝右迈一小步,拨起她的刘海,将风口对准前额。
低头的瞬间……视野中浮现一抹白霞。
色泽如牛奶般浓厚,线形似瓷碗般完美。
杨曙光速收回视线,向左挪动一步,站在白木棉正后方,避免漏视野,然后思绪翻飞的吹头发。
虽然只看到一点点,但好像……是真空。
虽说不穿文胸睡觉有益身体健康,可家里还有异性,倒是有点防备啊。
白木棉大笨蛋!
“曙哥,别再吹我脑门,头发都立了。”
“哦,我也……差不多干了,去看电影。”
二人的跨年夜,便是靠坐在沙发上观影,直到临近十二点,屋外的烟火爆竹声越来越密,导致沉浸感全无。
夜空被各色焰火染得红一瞬,绿一刹,一闪一闪映进白木棉眼瞳里。
“杨曙,2018了。”
“是啊,有新年愿望吗?”
两人站在环幕窗前,眺望江城的跨年之夜,因楼高,赏烟花只需平视便可。
——烟花从侧面看,是圆的还是扁的?
白木棉徐徐转头,仰脸看着杨曙,右半边脸被烟花映照各色轮替,左半边是屋内的柔和灯光。
不论安定或繁华,双眸倒映的唯有一人:
“我希望,来年能延续今年的快乐。”
“哦,现在已经是来年了,愿望正在实现呢。”
当2017年的最后一秒流逝,烟花像不要钱似的绽放喷涌。
“杨曙同学,新年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