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
白木棉顿了顿问道:
“有新年愿望吗?”
杨曙淡淡开口:
“我的愿望只有一个,希望身边人平安喜乐;
“贪心一点,我希望能赚点小钱;
“再贪一点,希望跟白木棉能更好。”
小富婆听后眼睛亮闪闪的,抿嘴一笑:
“嘻。”
不同人的跨年各异,目的却没什么差别——取悦自己。
白木棉想跟杨曙在一起,彼此粘在一起就快乐。
康松梅想给大龙宝宝寻找住所,欢愉既快乐。
崔树祥希望来年顺风顺水,如此祈愿便快乐。
宗熹不跨年,让熬夜看小说令自己高兴,也是快乐的。
杨曙发呆之际,白木棉轻拽他衣服道:
“杨曙同学,坐下看电影吧,我想闻你身上的味道……”
“嗯?”
“不是,你听错了,”白木棉小脸顿时严肃起来,“我想闻小狸花的味道。”
啧啧,大小姐真不知羞嗷。
这么说不准确,她应该算不懂羞。
或者说,她意识不到此行为对应“羞耻”,好比催眠本子的常识篡改:
普世价值观所不可取、违背道德常理的,在她眼中都很普通,甚至于理所当然。
倘若白木棉日后彻底醒悟,回想以前羞耻的所言所语,会呈现怎样一种姿态?
想看,爱看。
……
翌日清晨。
挚友之家地高通透,比江城大多数人先感受到熹微晨光。
当第一缕微光透过环幕窗时,白木棉醒了。
她呆呆坐起身,又呆呆怔了数秒。
横厅内冷冷清清,投影幕布闪烁着屏保动画,体感温度凉飕飕的,下意识挨紧杨曙,并偷偷闻两口。
正打算闭眼睡个回笼觉,忽然注意到杨曙腰下鼓鼓囊囊的。
“什么东西塞进去了?”
白木棉略作思索……如此形状,如此大小,再结合当前环境,不难得出:
“是投影仪的遥控器。”
“真粗心,硌着睡不舒服。”
于是,白木棉伸手撩起杨曙裤腰,准备替他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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