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挠挠头。
秦王意味深长的道:“老三,我问你哈,这皇宫里姓朱的还有谁?除了咱老朱家的人,其他姓朱的,都有啥权力?”
晋王摇头:“有殿阁院士,给奏疏分门别类呗,自从咱爹废除丞相制,那衙门不是形同虚设?”
“除了这个,没其他朱姓人了。”
秦王皱了皱眉,继续道:“可刚才那小子咋说的?他爷爷在皇宫里头。”
晋王点头:“那又如何啊?”
秦王深邃的道:“我且问你,他和朱高炽辩治国论的时候,是不是引用了京畿的刑卷?这些资料,你觉得….若他是平常人,他能接触到吗?”
“这些奏疏,他哪儿能摸到?”
晋王愣了愣:“二哥,你想说啥?”
秦王道:“如果殿阁内坐着的学士,不是殿阁学士呢?如果朱雄英在殿阁的那个亲戚,能接触到奏疏并且给他看到呢?”
晋王大惊:“那咋可能?殿阁学士哪有这权力?除非是父皇……嘶!二哥,你究竟想说啥?”
秦王笑道:“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想说啥了吗?我告诉你,我基本可以肯定了,这就是朱雄英。”
“哎呀,真没想到啊,一段时间没见,这小家伙变得咱都快要不认识将。”
晋阳大惊:“什么,这…这!”
秦王依旧感慨道:“哎呀,老爷子为啥这次咱们进京,藏起朱雄英,现在我也有所了解了。”
“恐怕老爷子,也是见到朱雄英变化极大,咱们都认不出来,所以….他在下一盘大棋,很大的棋。”
秦王叹口气,道:“本王有预感,明年或许注定不会是个平静的年岁!我们….拭目以待吧!”
与此同时。
另一辆马车内。
“儿子,人见到了,评价评价。”
朱棣父子三人坐在马车上,朱棣微微阖着眼睑,若有所思的样子。
朱高炽开口:“爹,即便他在市井生活了一段时间,但这智慧丝毫不落下风。”
“儿子问的是最难的治国论,最能反应出一个人的眼光和格局,可他却贯穿历史上下千年,侃侃而谈到那种程度,还能对京师的卷宗了如指掌……皇爷爷应当是没少培养他了!”
朱棣若有所思:“以前父皇对大哥就是如此倾囊相授,想不到历史在轮回,轮到他也是如此,而且老爷子这段时间一直注意咱家,这让本王开始有些不安起来。”
朱高煦哼道:“爹,你毋需担忧!爷爷他不会做什么的,咱们又没做错事!”
“至于那人,虽然这射术儿子没比过他,但真正要打仗,那是要死人的,他这温室养着的花朵,见过血吗?见过尸体吗?见过成山成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