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从巷子里出来,横亘在路的中间,萧庭连忙勒住缰绳,马儿扬起前蹄,却还是踩在了推车上。
一时之间,推车上装着的鸡鸭扑棱着翅膀,到处乱飞。
最前头的萧庭是最狼狈的。
鸡毛鸭毛、鸡屎鸭屎,都喷到了他的身上,马上,臭烘烘的。
萧庭一张脸漆黑,手里头的剑三两下,就把又要飞到他身边的鸡鸭给宰了。
好几只鸡鸭被一分两半,血又喷溅得到处都是。
推车的是一对夫妻,其中的妇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天杀的,你杀我的鸡我的鸭!你赔我的鸡我的鸭。”
“我起早贪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养到这么大,现在终于能卖了,又被你给杀了,你赔,你赔。”
妇人哭天抢地,鬼哭狼嚎,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萧庭看到这身材滚圆的女人,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又碰到了。
旁边有老百姓围了过来,看到鸡鸭被斩杀落在地上,鲜血淋淋。
再仔细看,鸡鸭的主人都认识,骑马的人不认识。
都是乡里乡亲,邻居亲戚,哪怕不喜欢张家媳妇,也没有办法,只能护着。
一些人高马大的男人将萧庭等人围住了,“你杀了张家的鸡鸭,要赔。”
萧庭眉头紧皱,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使了个眼色,手下的人立马拿了钱袋子丢给了妇人,黑着脸问:“这些够不够?”
嚎啕大哭的妇人见到钱袋子立马就不哭了,拿在手里晃了晃,打开又看了看,立马笑逐颜开,也不哭了,也不喊了,“够够够。让他们走吧。”
刚围起来的老百姓,又都让开了。
只见那妇人拿了个篓子将被劈成两半的鸡鸭装起来,给了萧庭:“诺,这鸡鸭归你了。”
萧庭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冷哼一声,“不用。我们走。”
妇人还不忘在后头喊:“老板,这地儿人多,巷子多,不能骑马,你这是碰到我的鸡鸭,要是碰到蹿出来的孩子,那就不是一袋钱的事情了。”
话音刚落,一群半大的七八岁五六岁的孩童从巷子里头蹿了出来,萧庭只得又勒紧缰绳。
好险,好险!
萧庭只得下马,牵着马走。
张庄虽然不大,可此刻正是赶集的时候,街上人很多,挤来挤去的,众人出了城门,已经是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