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员外,你听说了吗,据说这位狮峰茶场主人之所以很少在人前露面,乃是因为她是个女人。”
冯启怀冷笑道:“不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敢断我的财路,我就让他变成废人!”
……
李师师今天是去蕃坊“钓鱼”的,带的随从都是“御前弓马子弟所”官兵所扮。
这些官兵虽然未曾经历过战场,但毕竟是作为基层军官培养的,训练有素。
虽然变生胕腋,他们还是及时调整队形,马头冲外,完成了对李师师车驾的保护。
只是,他们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伏兵。
足足百十号人,人人提着哨棒,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
那冲在前面的,已经抡起哨棒,劈头盖脸地向他们砸将下来。
七八名官兵立即拔刀抵挡,由于马困原地,失去加速冲锋的加成,骑马反而成了累赘。
围攻者又个个手使长棍,占尽了兵器的便宜,再加上他们人多势众,这几名官兵哪里招架得住,登时就有两个官兵被打落马下。
其他士兵一看,果断下马,选择步战。
冷羽婵冲出车厢,站在车辕上往四下一看,登时俏脸含霜:“尔等不必留手,务必要护得车子周全!”
冷羽婵果断下达了命令,同时拔剑出鞘,自车辕上一跃而下。
“当当”两声,剑光挥过,冷羽婵拨开两根哨棒,锋利的剑尖过处,已然见了血。
一个使哨棒的狰狞大汉胸口被她划过一剑,另一个被她反手一剑,把肚皮豁开了一个口子。
虽说那道口子只是剑尖划过造成的创伤,不至于开膛破腹,却也唬得那人脸色发白。
他怪叫一声,就向后退去。
可后边一群人,正举着哨棒疯狂地涌过来。
两下里一撞,这个打手就被撞倒在地,不等他喊出声来,七八只脚已经不由自主地踩了上去。
冷羽婵从小生活在宫闱里,出来后就去了最高军事衙门当差,自然是杀伐决断。
她在宫中受训,负责保护出游妃嫔时,所接受的指示就是,但遇变故,杀!
谁有空弄清伱的来路,以及你的目的为何?
不要说伤了贵人了,就是惊吓了她们,身为大内侍卫,那都是莫大的罪过。
如今虽然情况不同,而且看这些人的装扮和所执的武器,应该就是平民,此来也没有杀意。
因为宋朝民间是不禁刀枪的,连弓弩都不禁。
如果这些人是为了杀人而来,他们就不会清一色的手执哨棒了。
尽管如此,李师师可是朝廷缉捕金国走私要犯的关键人物,岂容有失?
眼见敌众我寡,冷羽婵便果断下达了随意出手的命令。
众官兵一听,登时再无顾忌,手中钢刀气势一变,竟把蜂拥而来的打手们逼退了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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