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说不给面子,那就不给面子。
如今这好不容易给你老孔面子,你就如此的敷衍老夫是吧。
还吹嘘自己是什么庄主的师兄,在庄子上横着走,以后罩着老夫。
呵呵了,真吉尔能吹牛逼。
“怎么,觉得俩人迎接你,是不给你面子!”
孔善祥在旁,冲着老友呵呵一笑,到:“老徐啊,不是说你,可站稳了,别一会吓得尿了裤子。”
这老家伙,不是一路掂糊涂了吧!
徐晋山鄙夷的看了老友一眼,道:“放你娘的九孔螺旋屁,老夫是什么人,还能站不稳尿了裤子。”
“老夫当年就是去皇宫,那都是挺直了腰杆子进去的。”
“朱皇帝见了老夫,那都要赐座敬茶。”
“在这么一个个小小的破庄子上,还有人能吓着老夫。”
“老夫真是呵呵了。”
“你当老夫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妇了是不!”
对对对!
孔善祥冲着老友连连点头。
你牛逼,你有理行了吧!
他再次整理了一下衣衫,也不再搭理老友,只是冲着一旁的弟子使了个眼色。
如今来了这么多人,必然是要有个安置的住处。
自己师弟赖床的臭毛病他如何能不知道。
本来自己这群人,至少应该是日上三竿或者是再晚一些过来的。
可耐不住自己太过于兴奋,连夜赶路回来了。
尽早安置这些人,还是需要师弟出马。
而且书院的事情,自己在路上也有了不少的想法,还是应该与师弟好好的商量商量。
弟子得了眼色,随即去侯府敲门去了。
徐晋山看看那名弟子,再看看老友,一双老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老友这不是病了吧。
“老孔啊,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关子啊!”
“赶了一夜的路,老夫累了。”
“书院的事情先不说,赶紧安排休息的地方啊!”
“老夫可没空跟你在这里打哑谜啊!”
孔善祥微微一笑,道:“别急啊,那不是喊人去了,一会就有地方安置我们。”
“还有你不是等着人迎接你吗,这不是来了!”
徐晋山瘪瘪嘴,不屑的看向朱标俩人。
“就这俩货?”
“前面那个还好说,你看后面那个粗气喘的,呼哧呼哧的,狼狈的要死。”
“你别说,他好像一条狗哦!”
“这不会就是你那个代父收徒的师弟吧,这身子骨也太差了,还不如老夫。”
“别看老夫这个年纪,一口气跑上十几里路,那都不带喘粗气的。”
孔善祥连翻白眼。
这么多年了,老友这个吹牛逼的毛病,还是一点也没变啊!
嗯!
还是变了的。
年纪越大,牛逼也吹的越响了。
“等等吧!”
“等俩人来了,你再说他像条狗!”
……
朱标有些无语。
作为大明太子殿下,他从未想过,被人像条狗一样拖着跑步。
可惜这里是蓝家庄子,蓝家庄子就不存在一个正常人。
更何况,这群不正常的人后面是方静之,而方静之这个最不正常的后面是母后。
自己惹不起,那就只能像狗一样被拖着跑了。
朱标跑步已经有几天了。
最初他也不愿委屈自己,只会从侯府门口走到庄子门口。
在庄子口的歪脖子树下抽根烟再回来,就全当自己跑完了。
可惜这个小秘密,被陪跑的蓝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