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刚巧杨管家不放心,前来厨房查看谈晚的情况。
“哎呦喂,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呐。”杨管家从厨房一个小矮柜里掏出了创可贴,“这刀口可不浅呐啊!”
“没事儿。”谈晚用纯净水冲洗了一下伤口,接过杨管家手中的创可贴将手指包好,重新拿起水果刀。
“您歇着去吧,接下来的我来弄。”杨管家笑眯眯地,又说,“先生回书房了,不会发现的。”
虽能这么干,可谈晚也不想占别人的功劳作殷勤。
谈晚摇摇头:“杨叔帮我削一下梨,还是我来煮,时候不早了您还要回家呢。”
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快要零点了。
既然谈小姐这么说了,杨管家也没有推辞:“那好吧。”
杨管家在削水果,削的同时还不忘教谈晚削水果的技巧:“刀口要平些,用拇指推动就容易些,要是刀刃卡住了果肉,就会顿。”
谈晚看杨管家技巧如此娴熟,又问:“以前杨叔一定经常削水果给他吃吧?”说的是厉觉。
听到此话,杨管家轻轻一笑:“先生不爱吃水果。”
“怎么会,刚才他听到梨汤之后,硬是把我拉下楼给他煮呢!”
“那是因为谈小姐您答应先生要给他做,先生惦记在了心里才非要吃的。”
杨管家和这位小姐生活的时间不久,却也发现了她在感情方面是个愣头。
生怕她没听懂这话里头的重点,杨管家又说:“重点不是梨,而是谈小姐你。”
谈晚:“他就是爱变着法地整我。”
杨管家又笑:“我跟在厉先生身边十几年了。
先生是不爱人在庄园里过夜的,除了江医生以外,先生也没有再带其他人回来过。
谈小姐你明白吗?”
“明白什么?”谈晚听不明白。
杨管家想说厉觉冷僻,说他不近人情?
“您别看先生不常与人来往,可实际上他在各行各业都有人脉,要想整死一个人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动手。
同理,更不会单单因为要监视某个人,才将那个带回庄园留在他自己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