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辛听下人禀告宴席时辰已到时,才翻开东边沿江刚赶制完的河道图。
太后的寿宴,他原本是没有出席的打算。
依魏辛看来,连办的必要都是没有的。
只是看在秦家,自他登基以来,协助整顿官场,处罚贪污,从中出了不少力,这次总要让太后面子上过得去。
最后连那荒唐的请求也同意了。
忙了整天,又要去应付种种。
他微抬了眼朝刘应看去,见他头埋得老低,下令却毫不客气:
“朕有要事,你去传令,推半个时辰。”
将人屏退,魏辛在灯下看那图纸,直至有几分倦意,才立起身来舒了舒筋骨,慢慢走向窗边。
隐隐透过镂花窗见得不远处的大殿灯火通明,脚步不由得轻顿。
视线收回时却见楼下池边立着两人,凝神望去,还都是熟悉面庞。
…………
白棠好不容易说服宁连溪,跟着那丫鬟偷偷从宴上溜出来,
秦妙仪没见到,只遇见负手站在池边,脸臭得好似有人欠了他银钱似的秦郃。
“是你?”
秦郃转过身来,错愕的看着白棠。
白棠嫌弃地瞧了他一眼,
“该问这话的是我吧?”
也不要他答话,转身欲走,
“既然秦姐姐不在,我也就不待这了。”
秦郃回过神来,连忙将她拦住,
“表姐是被姑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