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不是打不过。”沈鹤钊道,“那没事的话,就这分开吧。”
黑瞎子连忙一拦:“哎哎哎!别这么急着走啊,你救了我,我请你吃个饭?”
下馆子是不可能下馆的,城门口尸体还一地呢。
黑瞎子半拖半拽,将沈鹤钊请回住的地方,自己亲自下厨,给他倒腾了一顿。
其间还问了不少问题,具体的黑瞎子已经记不清了,就记得两个格外深刻的。
黑瞎子问:“你怎么会想把那些水匪全都给杀了?被他们本部的知道,怕是会往下追查。”
沈鹤钊沉默片刻,道:“你知道那些亮着灯的地方都是哪吧?”
黑瞎子默然,他对那些花柳之地不感兴趣,但知道还是知道的。
“如果我不干涉,他们最后的目的地是那。”沈鹤钊道,“他们不会给钱,不会留力气,而是会像凌迟一样,残忍地把那些女孩弄死——但就这样,她们也不敢熄灯,不敢逃。”
黑瞎子不知道说什么,干巴巴地道:“怜香惜玉啊,挺好。”
沈鹤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用一种几乎无人能理解的语气道:“她们是人。”
活生生的人,处于花季、却被这个荒唐时代害得极惨的人。
“如果一命抵一命,死的是那些水匪,我更乐意。”
假设这个问题是让黑瞎子觉得深刻,心中还有点堵;另一个问题就是纯粹——嘴上有点堵了。
“你怎么会用伞当武器?这个带着不方便吧?”黑瞎子问,“如果是毒的话……那种针其实更合适。”
而且就这么一通打下来,本来就不怎么结实的伞,都快散架了。
沈鹤钊愣了一下,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着他。
黑瞎子还以为自己是戳着对方什么痛点了,比如是有什么需要纪念的过去那种巴拉巴拉的往事。
却见青年很直白地道:“群战可以抡,撑开后血溅不到我身上。”
黑瞎子:“啊?”
沈鹤钊像是在看呆瓜一样,瞥了他一眼:“而且撤离的时候还可以挡脸——这不是很显而易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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