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应该还有课业吧。”
“我想和父王一起睡呢,可不可以不走?”
小鱼儿可怜巴巴地眨巴着眼睛,傅平野也说不出拒绝之词,只能松口让两人留了下来。
小鱼儿没有放弃,不能说娶,他就喋喋不休地讲起了傅平野之前和谢见微的事,从庄子上讲到除夕,傅平野被狠狠拿捏。
也多亏了小鱼儿,他‘想’起了许多的事,一夜好眠。
另一头,谢见微从公主府离开,肩上仿佛卸下了重重的枷锁,她终于可以喘口气,好好休息了。
谢见微揉着颞颥,这些日子担忧着傅平野的安危,她一心都扑在这件事上头,甚至都没有过问裴温去找人的事。
回府的马车上,谢见微便问起毓秀:“裴温找得怎么样了?江招娣人有下落了吗?”
“之前他传过几封信回来,奴婢都替夫人一一看过了。都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毓秀担忧地看着谢见微,这怪不了裴温,现在这个世道,叫‘招娣’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一个小村里十有八家都有姑娘叫这个名字,羌平县有成百上千户人家,找起来就更难了。
谢见微倒并没有很伤心,可能是早已做好了最遭的准备,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
她只淡淡道了句:“让他继续找。等太子好一些,我再请他帮忙要羌平县的户籍簿。”
“是,夫人……”
毓秀话音刚落,马车忽然重重往前倾了一下,谢见微往前一扑,险些摔在马车里,好在毓秀及时把她护了下来。
二人在软榻上摔了个七荤八素,马车平稳下来以后,车夫才焦急地在外询问:
“夫人!夫人您没事吧!”
毓秀上前撩开车帘,呵斥道:“你怎么驾车的!这又不是在山路上。”
“姑娘可冤枉小人了,不是小人驾车不稳当,是刚才对面的马车往咱们的马车上撞,小人为了避开,所以才颠簸了。夫人您没事吧?”
谢见微从后按住了毓秀的肩头,她并未伤着,便说:“没事,去看看对面怎么说。”
毓秀跳下马车,果然边上不远处还停着一辆马车,车夫正跟里头的人说话,毓秀瞥见马车边上的标志,脸色当即就变了。
她快步跑回车边,撩开车帘对谢见微道:“夫人,撞咱们的是东临侯府的马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