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有些头疼,决定暂将殷元孚的事儿放一边,两人互相羞辱,那还罚什么?
“陛下,霍询说是有要事求见。”没多久,太监又禀报道。
皇帝一听,眉头便皱紧了:“这个萧家千金还真是有本事,一件小事儿,一个接着一个地为她求情!礼部尚书昨日才来,都是一家人,这霍询还能不知道?!他霍家莫非还想让朕将殷元孚赐死不成!”
同一件事,接连提起,他如何能高兴?
御书郎已经废了,他往后也不能再召,这人隐瞒疾病并没什么大碍,但他隐瞒的方式不干净,如今闹得尽人皆知,他若是再用,朝中那些老东西也要追着他规劝。
且他虽心疼殷元孚,但心里也不是不膈应。
这孩子的心机与他的才学不符,从前那些华美诗词,如今再看,便如同沾染尘埃一样,竟落了些俗套。
作为皇帝,他也痛失一才。
这些臣子都不想着,他也会难受吗?
一个个就不能老实些,少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来烦他?!
乾和帝内心不满,但也爱惜霍家之才,倒也没有大发雷霆,面上不见喜怒地让霍询进了御书房。
霍询也是犹豫两日才来的。
萧云灼给他的这东西……怎么说呢……
实在惊人。
一旦送给陛下,那就是将萧云灼推到了陛下面前,她那能耐有些玄之又玄,从前断案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断起天象,若百姓安、五谷丰登,自然是好事儿,可若是运气不好遇到流年不利之时,她岂不是成了妖言惑众?
所以他得知大哥帮着萧云灼求过情之后,便知道这东西送不送都行,这才谨慎着,没立即拿出手。
但,又出了些意外。
霍询往地上一跪,然后老老实实说道:“陛下,臣最近审了一桩案子,不知如何是好……”
皇帝一听,他竟不是替殷元孚的事情,心下也有些诧异:“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