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难得住爱卿的事情?”
“回陛下,是这样,三年前,有一秦家女,其父去后,欲招婿……”霍询将秦灿如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前因后果,一字不落。
皇帝听完之后,也十分震惊,没想到这天底下还有这等畜生。
“这秦家之人简直该死,这等大罪还用多说?直接砍了就是,还有那秦刘氏,不知为女申冤,反而收仇人为嗣子,自私自利,不配为人母,一道收押法办!”皇帝生气道。
“陛下,这事儿,是秦家人死后才查出来的……这秦家一干人等,都已经死了,说来也怪,秦母明明不爱女儿,可不知为何突然发狂,持刀杀死了所有仇人,而后自杀……”
“倒是还有一分人性。”皇帝点了点头。
“可怪就怪在,秦母只是一柔弱妇人,肩不能扛,可她杀的,除了自己和妯娌之外,却都是青壮男子,她还甚至还掏了心、扭断了对方的脖子,这怪力难以解释……有些百姓说是当晚黑雾大作,乃是秦女怨魂作祟……”
皇帝也有些讶然,没想到还有这等奇事。
“神魔之事不可乱传,否则民心不安,若确定无他人作案的可能,便以秦母发疯报仇结案便是,安抚民心,勿要使百姓惊慌。”皇帝缓道。
“微臣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巧了,当时微臣那个侄女,她擅风水之术,觉得秦女死得冤枉,在事发前一晚,登门查看,正好也看见了这一惨景……”
“那孩子生得柔弱乖巧,当时还醉倒在客房,万万是没有行凶的可能,故而微臣问话之后便让她回家了,却没想到,有人要逼着微臣去将侄女捉拿归案,说她定然是帮凶……微臣想,若微臣不愿,只怕要遭人参奏,便先来禀告陛下,请您做主。”霍询老老实实的说道。
“霍卿啊,若你侄女在场,你可不好徇私,人、该收监还是要收的,证明其无辜不就行了?”皇帝没什么感觉,只平静道。
“可是陛下,微臣那侄女才十七岁,年纪轻轻,进门和离开的时候都不曾换衣裳,身上半点血迹也没有,且还有下人亲自作证,她喝了烈酒而眠,所以微臣不得不怀疑,管大人说微臣的侄女是帮凶,看似是帮着微臣断案,实则是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