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许敬宗颔首说道,“时间紧迫,我等明日便出发,从海路回往武清。”
在登州逗留了一夜,一是休整,二是等待将财货粮草装船,一时之间倒也出发不得。
第二天中午,等到装载完毕之后,许敬宗和李景仁也踏上了回到幽州的路途。
“景仁,这么早就回去也?”李愔在他那艘“镇远大将军”号旗舰上挥着手问道。
其实他一直对这艘旗舰的名字感到不满意,在他看来,这“镇远大将军”五个字实在是太长了,也太俗气了。
想了又想,他决定给大将军三个字优化掉,就叫镇远舰。
“不回去不行啊。”李景仁回答道:“安东大都护府的战况吃紧,倭国向新罗叛军增兵五万,新罗王室军节节败退,我们还要急着回去复命呢。”
“什么?”李愔眉毛一挑:“倭国人去新罗搞事情了?”
“谁说不是呢,这群小矮子。”李景仁冲着海水吐了一口唾沫,又冲着李愔叉手道:“大王,就此别过。”
李愔脑子里现在都是倭国参加新罗的事儿,哪有心思去回复李景仁,只是胡乱冲他叉叉手,便自顾自回到了船舱。
“这蜀王,怎么心不在焉的?”许敬宗在李景仁身边看到了李愔的神色,便笑着问道。
“不知道。”李景仁摊摊手:“他就是这么个人,人来疯的性子,许是又有了什么新乐子去寻,我们不必理会。”
许敬宗点点头,也没当回事儿。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李愔即将给他们整个大的。
回到船舱后的李愔心事重重地坐在胡凳上,好像那个叫做《思想者》的雕塑。
“大王,您怎么了?”蜀王府典军张思礼问道。
李愔没听见张思礼的话,还在那思考。
妈的,这群小倭奴,竟敢派兵前往新罗,帮助那群乱臣贼子?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大王?”张思礼再次问道。
这下李愔听到了,他回过神,啊了一声问道:“怎么了你?”
“属下是问大王可有心事。”张思礼关切地问道。
“无事。”李愔摇摇头,“只是方才听说,倭国向新罗那群乱臣贼子当中增兵五万,现如今安东大都护府战事吃紧,新罗王室军节节败退,本王想着,如今大唐首要的目的是处理薛延陀,至于安东大都护府,还要等到处理完薛延陀的事情才能腾出手来,所以……”
说到这儿,李愔问道:“你觉得本王能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