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根深蒂固烙印在灵魂上的痛。
“不过还是谢谢光先生这么为我着想,姑且——就认同你是我在这里目前的第二位好朋友了。”
勇者笑弯了眸子,诸伏景光能看到那双异色瞳里的光,像是得到了珍视之物的小孩子。
被称作「第二好友人」的光先生无奈的笑了笑,倒是接下他这个话题:
“那谁是第一好朋友?”
“柯南,毕竟我当初遇到的第一个朋友嘛。”
得到这个答案的诸伏景光一点都不意外。
他抬头看了一眼再次变成绿色的信号灯,伸手轻拽了一下云闲鹤的衣袖:
“回家吧。”
“好——晚上可以有夜宵吗?”
“如果你还醒着,就给你做。”
“好哎!”
·
夜宵到底是没吃上。
回家的云闲鹤倒头就睡,一觉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梦里全是琴酒和手榴弹的人睁眼那一刻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四肢小幅度的轻颤了一下。
感觉自己是有点后遗症的云闲鹤揉了揉发顶。
太久没干过这么惊险刺激的事情,有点不适应。
“哎?”
抬手摸到额头上的退烧贴时,云闲鹤小小的愣了一下,随后下意识掀开被子。
长裤的裤管因为睡觉而卷曲,露出了里面的绷带。
绷带的包扎方式跟他昨天绑的不一样?!
“……没事,我是被树枝刮得,嗯。”
完蛋了。
诸伏景光生气还是很可怕的。
但是病殃殃的勇者强撑起笑容时的样子也很唬人。
至少那股脆弱的样子让诸伏景光的苏格兰模式一会儿就消散了,
沉默过后,只剩下一声长长的叹气。
“至少告诉我,你去做什么了好吗?”
“嗯——这个不太行,这是秘密,是私人行动。”
“是吗?”
顶着一头乱糟糟头发的人点了点头。
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物,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