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特别的快乐。”
“这么简单快捷的兴奋,比五石散的乐趣更真实,而且对自己是丝毫无害的。可是陈清煜,你一旦厌倦了呢?”
“杀人,已经是杀到头了。这世界上再无一个会说话会思考会求饶会流泪会尖叫的东西让你体验分解他们的快乐了。”
“或者说,”陈渡那张狞笑着的脸突然在他的脑子里放大了,占据整个视野,连他眼珠上附着的红血丝好像都异常清楚地显现出来,“你找到更刺激更舒服的事情了吗?”
陈清煜猛然醒过来了。
陈清煜是真的很恨陈渡,但是不可否认,他也有点怕他。
就像陈渡说的一样,他们实在是太像了。面对面站着,就像在照一面损坏的镜子,截然不同的样貌底下藏着的是两个一样的灵魂。
他被轻而易举地看穿了。
他有种如坠冰窖的体感,好像已经睡了很久,或者晕了很久。身上的血是凝固的,不流动,他的一条腿发麻,胳膊也是麻的。
好像已经死过一次。
陈清煜想:如果走马灯只能看到个老男人细数他的过错,是不是有点太不值得了?
他叫人来把蜡烛点了。
点了很多,方彦的小屋子硬是点成要烧起来一样的灯火通明。
陈清煜看着明亮的屋子,总算安心一些。
他被人搬到床上去,浑身上下光溜溜湿淋淋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掀开被子,他的身体布满青紫黑的伤痕。
和陈渡那张脸一样狰狞。
陈清煜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身前看一遍,看见手臂腹部纵横交错的瘀血。多么希望他能忽视自己的期待欲望。
但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变成如方彦一样的太监。
他的东西硬着。且是异常地勃发。
闭上眼睛,他想温暖的鲜血,柔软的身体,求饶尖叫着失禁的高贵皇子,断了气还有余温的身体。
他就有点意动的样子,非常满足的爽快。
看葵娘在他面前轻而易举地淹死了个猪狗的时候,他简直太兴奋了。
他甚至有点感激,感激葵娘在他面前做那样只属于闺房的事。在他姐姐眼里,他不过是个正常的,到了年纪,也该知道那种事的一个小男孩,小男人。
但真的是那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