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驰高王料想的那般,过不了自己心中那关。
其时,牟氏和袁氏都带领人马到了驰高国和齐国(现烂柯国)接壤的地方,两方狭路相逢。
以前都会争锋相对的人员,这时都安静如鸡——没有赢家,皆是逃兵。
袁帷和袁旈脸色凝重,带着人马越过了国界线。袁帷刻意放慢速度,还调转马头,留意后边国界线的情况。
袁帷和高至昡一样,都对牟氏当权人有相当的了解。
国界线这边的驰高国边境迟迟没有出现牟氏人马的身影,袁帷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命令军队继续前进,自己则驭马回到国界线。
牟氏当权人望着身后的河山,感慨万千。他纵马在齐国(现烂柯国)边境转了好多圈,牟缀和牟伶,以及牟氏军队都在耐心等他下一步指示。望着忠心耿耿的手下们,他做了最后的决定。
牟翁早收到儿子要来驰高国另起炉灶的消息,虽然父子矛盾很深,但还是命人做好一切准备,等儿子、孙子孙女和己方军队到来。
己方军队确实来了,不过是残部。
何谓残部?就是不完整的、残缺的军队。
那么,牟氏当权人带领的完整军队,为什么会不完整,会残缺?
然而……
姜太尉擦了擦汗,再这么下去,名节不保啊。
“大王,覃姑娘是年轻人,臣哪能欺负小姑娘?再一个,臣有些乏了,可否换太子来战?”
高至昡不置可否,作为场上唯二的年轻人,高茗毅腹诽好多遍“倚老卖老”后,才勉为其难地坐到姜太尉的位置上。
片刻后,高茗毅屁股都没坐热,就铩羽而归。身旁全是长辈,高茗毅黑着脸站起来,瞌睡都气没了。
高至昡狠狠地剜了眼儿子,坐到主位上。
姜太尉唯恐天下不乱:“覃姑娘,你胜了太子,不怕别人说你以下犯上?”
覃修己站起来,朝高至昡行礼:“民女区区一女子,太子堂堂一丈夫,民女确实不敢冒犯太子。今日险胜,乃是乘了大王的东风,是大王基础打得好。”
高至昡转怒为喜:“说得好。”
姜太尉撇撇嘴,小小声:“马屁精。”
覃修己笑得意味不明:“姜太尉,你输了。”
姜太尉狡辩:“棋局最后是覃姑娘和太子对弈,与老夫何干?”
“姜太尉临阵甩手,是谓不仁;输后甩锅,是谓不义。”覃修己刚说完,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