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不张扬了。”
申梓澹低着头:“换个画风。”
梁泽:“似乎和故事不太匹配。”
覃修己扫了申梓澹几眼:“无妨,故事可以稍作修改。”
徐高书肆。
申梓澹把字画交给杜老板,杜老板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杜某认识宫里的一些贵人,贵人说,宫里的宫廷话本,都看完了。嘿,也不知道谁能续上,这是大买卖啊。做贵人的生意,比做百姓的生意,要赚钱多了。”
申梓澹离开,杜老板转身上三楼:“主子。”
“今天的字画就很明显了,内涵是急转突兀的,画是垂头丧气的,字是迎风飞扬的,三个风格。”
“主子说得对,字画不是同一个人。”
“我的意思是,不只两个人。”
“那依主子来看,谁是第三个人?”
“我知道曲阳,那小子只会写字,这些字画背后深厚的内涵,一定不是出自他的手笔。充其量,也就是个代背后之人写字的人。”
“主子想见那个背后之人?”
“当然,打天下就要有强的辅助。”
“主子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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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箪和曲阳步履轻快地往山洞走,却没留意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每日常规工作完毕,覃修己和渠箪腻腻歪歪。
午休是覃修己带来的习惯,后来其他人也乐得效仿了。
渠松鹤进山洞时,五人已经吃完午膳休息了。山洞里,有个帘子分隔两片空间,靠近山洞的是男子的,山洞深处是女子的。
五人都睡着了,包括梁泽。他晚上睡不着,白天在树叶的沙沙作响下睡着了。
渠松鹤撩起帘子(没礼貌,也不问问人家就撩),侄女渠箪和覃修己相拥而眠。
覃修己,他听过她。
驰高王高至昡器重她,还逼女儿委身于她;大王爷高至晄信任她,还把心爱的妻子让给她;心机深沉的仲封鹰在乎她,还把自己的钱分给她;就连四公子的好几位,都想巴结她。
凭借一些话本,就拿下了驰高国不少的高位者。拥有经天纬地之才,而不争不抢,甘于人下,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驰高王高至昡曾问:“松鹤,我逼芯薏献身,做得对不对?”
大王爷高至晄曾问:“亲家,我逼小箪顺从,做得对不对?”
渠松鹤不知道他们做得对不对,但是,他也是这么做的。
是的,他知道侄女和覃修己的事,也默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