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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的,他也想收纳覃修己这样的人才,为天堑国所用。
仿佛命中注定,五人中,四人还在睡熟,覃修己独自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了渠松鹤,覃修己不停安抚小心脏:“大伯父,不,大王爷(天堑国的),你怎么在这?”
渠松鹤装作无辜:“我那王妃侄女,被你拐至山洞,我不该来关心一下吗?”
覃修己尴尬极了:“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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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覃修己好奇地东张西望。
“这是我们渠家的松秀酒庄。”渠箪宠溺地刮了刮对方的鼻子。回想昨天,真像一场梦。同辈的堂弟堂妹能接受已经是幸运,没想到渠家长辈们也不介意,上天真是太宠爱她了。
身后覃修己和渠箪笑眯眯地聊天,渠康、曲阳、渠笙也在一块有说有笑。前头渠松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很复杂。
一位消瘦的男人和他勾肩搭背:“大哥,已经发生的事,不要郁积在胸,船到桥头自然直。”
渠松鹤挤出笑容:“也对。”
午膳,人到齐了,覃修己才后知后觉。原来,这是渠家的家宴,除了渠箪的生父渠松鸿还在他们国内当着大王,天堑国的其他主要王室成员,悉数汇聚在了驰高国。
渠箪很想覃修己,曲阳就把她带到了四人专属的山洞。
秋风灌进山洞,覃修己瑟缩了下,随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山洞外,曲阳、申梓澹、梁泽裹紧外衣,左晃右晃,眼睛不时瞥向洞口。
覃修己至少一两个月没和渠箪贴贴,便于泛凉的秋日山洞里,和渠箪细品绵长爱意。
出了山洞,三个男人不同程度的抱紧自己,让覃修己有点过意不去。申梓澹的眼神落在两女子的唇间和脖颈,脸皮薄的渠箪立马拉起堂弟曲阳,绯红的脸更染红晕,都要滴出血来。
“我们先走了。”曲阳的声音远远传来,被风无情吹散。
梁泽高大会武,脸色尚算正常。申梓澹普通公子哥,在山洞外承受凉风侵袭,时间有绵绵爱意那么长,嘴唇都有点白了。
“快进来吧,生个火取取暖。”覃修己连忙催促。
接下来的日子,只要有机会,渠箪都要来山洞和覃修己依偎。气温逐渐下降,两女子也不能老把三个男人挡在山洞外,就用帘子隔了个空间。山洞深处,帘子里面,是两女子的天地;其他地方,是三个男人的空间。
梁泽凝视被架起的帘子,梦回轻欢山。那个山洞里,有爱他很久的温师妹,有他欣赏的仲封鹰,还有他,早已情根深种的王太女。如果那时就捕捉到自己的心,或许王太女第一个男人就不是丰临天,而是他了。
这副失魂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