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死。”
这局开始没多久,就要结束?经过她允许了吗?
向杺挑眉看看眼前凶狠的妹妹,又神色莫名地瞥一眼抵在自己脖子的匕首,接着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街道,最后双手枕在脑后,安然闭上眼,道:“想活着,可以,等会苻清白先回府。”
苻清白:“臣有要事和公主谈。”
向杺:“真要有要事当本宫面不能谈?所以到底是要事还是私事,你心里清楚。苻将军不久前才在父皇面前说无意于她,现在却要背着本宫谈私事,怎么,苻将军是打算对舍妹行浪荡之举?”
苻清白:“……”
向桉目光巡睃在他们两人之间,思考的不是向杺说的‘浪荡之举’,思考的是苻清白所说的要事是什么事。
苻清白的性子是个闷性子,若在他想说的时候不问清楚、问明白,他就会一个人默默将事做好。
你若没发现,那就不会再发现,你若问他,他若还没或是还没有做完,那他会说。
“回皇子府。”向桉下了决定。
几乎是下一刻。
“你杀了我!你现在就杀了我!”向杺睁开眼睛,“你不杀了我,我现在立刻跳车摔死!!”
他边说当真边往车边爬,力气大得向桉搭上半个身子重量都拖不住他,吓得她不禁心里骂道:“死变态来真的,他真不怕死,他真求死。”
向桉无奈:“行行行!先送苻将军回府!!”
得偿所愿,向杺欢天喜地收回已经掉下马车的一只腿,躺倒在马车里,悠闲哼唱小曲。
向桉翻个白眼:“刚才就该摔死你。”
“谢谢小九让我活着。”向杺毫不在意,咧嘴笑。
向桉不想理他,弯着腰想去车辕上问问苻清白‘要事’是什么,却被向杺拽住了衣角,他道:“你刚才怎么答应我的?”
“我答应你的是……”
“你到底想活还是想死?想死,你现在就可以出去;想活,就听我的,待着。”
向杺表情过于严肃,以至于向桉下意识不敢赌,或者说,她想赌一把,想借此机会探探向杺的底。
看看手里的匕首,向桉握紧了几分,心道:“是人是鬼,看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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