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中,安武侯府到了,苻清白跳下马车,在马车下行礼告退,而后上来一个小厮另外充当车夫架马车,晃晃悠悠,一路到皇子府。
虽说是皇子府,但其实这就是一个就差上牌匾的王府。
很早以前,皇帝将向杺从皇子所挪了出来,另辟了住所给他,其中的特殊含义不言而喻,就差最后一层窗户纸没挑破。
可就这最后一层窗户纸,朝中大臣依旧没人挑破,至今仍有人弹劾他。
没立太子有没立的好处,皇帝春秋鼎盛,膝下皇子众多,有太子之位这根胡萝卜在前面吊着,皇子斗生斗死,迟早会斗出个最好、最合适的一个出来。
如果不是经过一局,向桉会和现在朝中所有朝臣们都这样认为,认为皇帝在等其他皇子成长,在等挑选最好的人选出现,等最好的太子。
不会知道皇帝早在暗中把另一半兵符给了向杺,早已挑选好太子,早已挑选好下一任皇帝,就等一个合适时机宣旨。
可为什么所有人眼里残暴且不学无术的向杺,为什么独得皇帝喜爱?
不,皇帝口里的向杺,也骂他是个混蛋。
今日她要探个究竟。
“下车。”
向杺的声音远远地、闷闷地传来。
向桉迷迷糊糊睁眼,这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马车布置太好也是一种罪,躺下就跟躺在云里一样,睡觉根本起不来,也不知道向杺这小子铺了什么,舒服到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专门就为了方便她睡觉。
抻个懒腰,含糊道:“来了。”
还没有起身,车帘掀开,一个宫女抱一叠东西进来:“公主,奴婢来为您梳头。”
“我靠,你离我远点,我可没有这种癖好!”项云连忙双手交叉护在了胸前。
我希望自己勤奋一点,再勤奋一点,哪怕生病难受,今天写不了,明天也要爬起来战斗。
他们不可能自相残杀,夜煜等人又全部中毒了,根本没有力气施展武学,是谁割破了他们的喉咙呢?
“安夫人坐立难安可是在等我?”只见一身男装的纳兰倩茜从窗户跳了进来,浅笑着问道。
黄瑞眼神中透着一丝欣赏。他刚才那段话其实可以理解成两个意思。谢岩没有借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