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为轻,那大明的南北弥合,只怕过再久都完成不了,因为在世人的印象中,早已留下了深深的印迹。”
“便是南重北轻。”
“而这才是南方真正的傲慢。”
“作为大明臣子,既知晓南方差异,就该以减弱南方差异为己任,但在太师等朝廷重臣眼中,却根本没有当一回事,只是把北方当成朝廷跟北方蛮夷的缓冲地,丝毫不念及北方上百万百姓。”
“甚至还堂而皇之的将南方重说出口。”
“这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更令人不耻的是,太师你们还一而再的为南方声张,为南方献计献策,通过自己的方式,让南方失踪地位超然,始终高北方一大截,而南北很多差异,其实是你们有意捏造的。”
“你们何曾不是撕裂南北的推手?”
“就因为南方经济发达,就因为你们出自南方,就可以不顾天下情况?”
“私心压过了公心。”
“这便是以太师为首的臣子!”
李善长拂袖,冷笑道:“任凭你如何抹黑捏造,南方胜过北方,就是不争的事实,连游牧部族都知道,往水草丰茂的地方去,南方经济发达,自会引来更多人追捧,这是天下的自然规律。”
“岂是人为能阻?”
“你空有一腔热血,却没有用到正途。”
“这些歪门邪道,的确能让你脱颖而出,但同样也会让你深陷其中,用一句佛家的话。”
“你着相了!”
夏之白点头,轻叹道:“如今天下割裂至此,又如何让你能不着相?”
“既然太师心意已定。”
“我也就不再多劝了,我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今日前来,只是想劝说一下太师,若是陛下当真决定改盐政,若是太师出面,或许南方的事,能很快得到解决,至少不至于闹得地方民意沸腾,然太师似并不在意。”
“那便让百姓来评判。”
“是非功过,也让后人来评说,也当来自百姓之口。”
“我始终相信,以百姓为念,以天下为重,百姓就会给我最坚定的回答。”
“下官告退。”
夏之白朝李善长恭敬一礼。
便不再有任何言语,干脆利索的离开了。
丝毫不做停留。
李善长站在屋内,目送着夏之白离开,脸色却晦暗不明,等了许久,屋外早已没了夏之白身影,李善长才回过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