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三白酒,山西的襄陵酒和汾酒,关中的蒲桃酒,成都的郫筒酒。
更远的有漠南的马奶酒,宁夏的葡萄酒,云南的猴儿酒,南海的椰子酒。”
伙计巴拉巴拉说了一串的酒名,听得朱敬镕和朱慎镜目瞪口呆。
真有这么多酒了。
想不到来京城这么久,才知道各地往京城里运了这么多种酒来。
“哪种好喝?”
“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小的不好说,全看各位爷的口味。”
朱敬镕和朱慎镜对视一眼,胡乱点了五六个菜,叫了两壶秋露白。
等伙计出去后,朱慎镜忍不住对朱敬镕说道:“哥哥,这京城里真是要什么有什么,数不尽的美食,喝不完的美酒,还有赏不完的美色。
西苑把我们叫进京里来,还真是要谢谢他。”
“谢谢他什么?天天上课学习,三天一篇学习总结,五天开一次批评与自我批评的小会,十天开一次大会?老弟,居京不易。没有银子,再快活也跟你我没关系。有银子,哪里都是神仙。”
朱慎镜探过头来,嘿嘿一笑:“哥哥,我看这酒楼就挺赚钱的。我们要不要也开一家,财源广进,日进斗金。”
“去哪里开?酒楼要当闹市,位置要好。还有掌柜、伙计,厨子,缺一都不可。你我去哪里找?”
“费这么大劲干什么?哥哥,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去抢一家现成的不就是了吗?哥哥,我看这家春熙楼就挺好的。”
朱敬镕瞥了他一眼,“我们有个屁的身份!我们这郡王不值钱,给人家搽鞋底狗屎都嫌弃呢!京城里这些赚钱的门路,谁背后不站着号人物。各个手眼通天,直通西苑。我们在他们面前就是个屁!
有权有势才有钱,要不然一切都是个屁!”
朱慎镜冷笑几声,“哥哥,我早就知道了。这世道就是这样,有权有势,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没权没势,做牛做马,吃草咽糠。”
说到这里,他凑过头去,冷然问道:“哥哥,我们的大事什么能成?只要我们能铲除奸佞,还政皇上,这王爷的位置就稳了,有权有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朱敬镕一拍桌子,“贤弟说得没错!这世道就是这样,你我不奋起一搏,以后这春熙楼都来不起了!”
他左右看了看,轻声说道:“贤弟不着急,今日我们就是来跟人接头的。拿到西苑那位的情报,我们才好有的放矢。”
“哥哥,你真是神机妙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