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酒盏往他嘴里喂酒。
只看了一眼,徐琨眼睛看直了。
徐璠身边之人,也是位僧人,不过二十岁左右,眉眼如画,肌肤如雪,长得居然比徐琨的美妾还要艳丽三分。
再看徐璠与此人的亲昵之态,徐琨嫉妒了。
好大哥,你这高僧日子,过得好生自在啊。
“兄长,弟有事寻你。”徐琨走到徐璠跟前说道。
徐璠闻声转过头来,看到了徐琨,脸色微微一变。
“有要事?”
“嗯,家中之事。”
徐璠心里有数,摇摇晃晃起来,行了个佛礼,“诸位,贫僧暂且去去就来。你们可不要欺负我的妙光。”
说罢,他弯腰伸手,在身边那位僧人脸上抹了一把。
妙光僧人脸嗖地红了,艳如桃李,更加妩媚,看得徐琨喉结不停地上下抖动。
徐璠带着徐琨七转八转,转到一处偏僻的房间里。
“兄长,你这修佛的日子好生快活啊。你修得什么佛,欢喜佛吗?”
徐璠瞪了徐琨一眼,一屁股坐下来,叉开两腿,不耐烦地说道:“有话就说。老头子又有什么幺蛾子?”
徐琨说道:“老爷听说你最近跟不三不四的人,往来密切,所以叫我来看看。”
“不三不四的人?我就是不三不四的人,我往来的人当然都是不三不四的。你看吧,睁大眼睛使劲地看看,到底哪个是不三不四?”
徐琨被徐璠的话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自己兄长被父亲逼得出家为僧后,性情大变,肆意妄为,乖僻邪谬。
好啊,你越是这样,越难还俗回府,我这徐府下一代当家人的身份,越发地稳当!徐琨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心里还生起无比地痛快畅意。
大哥,你继续这样浪荡吧,徐家就交给我来守护吧。
“兄长,老爷也是为你好。而今蔡国熙出任江苏右参议,他是徐家老仇家,朝中又有高拱撑腰,肯定会对我们徐家下手。
你孤身在外,老爷和我,担心你啊。”
徐璠发出咯咯的狂笑声,“担心我什么?担心我惹出祸事来,牵连你们了?
放心,我现在是出家人,放下世俗一切,斩断了红尘恩情。就算惹出祸事,也牵连不到你们。”
徐琨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