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的不忠诚。但是孤却认为,只要忠于大明,就是忠于孤。’
自此,皇上叫往东,胡宗宪不敢往西。也自此有了新的东南一党。”
几位缙绅面面相觑,徐相国伱说得什么意思?我们怎么听不懂啊!
是不是徐相国段位太高,说的话我们听不明白啊?徐阶缓缓说道:“只要忠于大明,就是忠于皇上。一句话,让胡汝贞以及东南系诸多名将能臣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现在,就连天下第一诤臣,也被这句话,蛊惑得变坏了,变得会用下作手段。”
缙绅甲目光一闪,“少湖公,你是说阮仁道是海瑞杀的?不,绝不可能。海瑞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徐阶没有出声。
大家等了一个多小时,有人来回报。
“报,查到了。”
缙绅甲看了徐阶一眼,连忙问道:“是谁?”
“是吴江县的一位秀才。
他的舅舅是苏州府衙典史。他的恩师被阮仁道咬了出来,眼看着要家破人亡,于是就央求了舅舅,潜入府衙大牢里,给阮仁道下毒,为师报仇。”
“现在这个秀才呢?”
“江苏布政司和按察司都在抓这个秀才,还有锦衣卫也在抓此人。不过听说他下毒后,马上就逃出苏州城,不知所踪。
不过大家相信,他还是脱不出朝廷的天罗地网,早晚会落网的。”
几位缙绅长舒了一口气,挥挥手,把报信的仆人斥退。
“少湖公,现在真相大白,你也该放心了。”
徐阶淡淡地笑了笑,“是啊,老夫也放心了。”
等几位缙绅匆匆离去后,徐元春不明就里,忍不住问道:“祖翁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子可欺以方。”徐阶缓缓答道,“可惜真相是残酷的,他们宁可相信最缥缈的结果,也不愿面对最真实的结果,老夫又何尝不是。
大哥儿。”
“祖翁大人。”
“天亮后,你马上回华亭,花高价买三千亩水田,一定要你情我愿地买卖,再去华亭县户房办好过户契约,登记在鱼鳞册上。”
徐阶突如其来的交代,让徐元春不明就里,但祖父的积威,让他不敢多问半句。
“祖翁大人,孙儿现在去准备,天亮就出发。”
徐阶一把抓住徐元春的手,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盯得徐元春心里发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