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全民俳句热潮兴起,电影创作组集结完毕!
当你的人生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挤满时,你会不会在某一刻突然感到浑身疲乏,想要停下来好好休息一下,为自己,就是单纯为了自己去做一些小事?譬如请假打会儿游戏,躺在床上边吃薯片边刷视频,翻开许久没有点开的小说津津有味的重拾欢乐;
又或者仅仅是塞上耳机听一听音乐,骑上共享单车张开双臂呐喊,在海边和心上人吹着风压马路;
甚至更简单一些。
爽喝一瓶肥宅快乐水,蒙上被子呼呼大睡.然而梦想很美好,现实永远很骨感。
学生党逃脱不了作业、考试、老师父母的无尽唠叨,上班族躲避不了业绩、会议、上司领导的指责谩骂。
在更为压抑的90年代后期日本,没有手机、电脑,连对人大声说一句话,在公开场合吐槽一下,就会被视为不礼貌,打扰人。
现代人的生活早已不堪重负。
而北川秀引领的新式俳句给了他们一个释放压力的宣泄口。
“有些东西高高在上,我们都是匍匐在地的普通人,哪有可能去触碰?”
“要我说啊,每天上班下班就累得够呛,在工作时要面对恶心的上司,下班聚会不得不迎合傻瓜般的同事,到了家!我还得应付妻子那张死鱼脸!谁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去赞美事物,风景?我宁可写钱,钱钱钱,唯有金钱才是万能的啊!”
“所以北川老师的这两首俳句很有趣啊,只要符合所谓的‘五-七-五’法则,我们也能写俳句?你看,北川老师在专栏里说了,俳句是用来抒发我们感情的工具,不一定非要赞美,非要遵守季语,只要有意思,它也是俳句!”
社会上,网络上,学校公司公园,无数人捧着最新一期的《文艺》讨论着新式俳句。
纯文学是一个非常小众化的东西,即便《青春三部曲》和《人间失格》带来了现象级的话题度,终究宛如“旧时王谢堂前燕”,没法“飞入寻常百姓家”。
但北川秀的《沙拉纪念日》和《我和妻子》不同,俳句只要能表达情绪,譬如爱意,思念,甚至是吐槽,都能被认可。
伱能写,我也能写,不是俳句诗人的特权。
它是一个让生活增加一些诗意与趣味的工具,仅此而已。
然后《文艺》发售不到两周,河出书房的邮箱就被各种信笺塞满了。
其中一部分是写给北川秀的读者信,他们热爱北川老师的各种作品,渴望得到互动与交流,便不断的写信过来,不知不觉就堆了上百封。
另外一部分则是社会群众们的投稿,北川秀想出的第一届“文艺俳句大赛”让《文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