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显然都不是一般人能爬的路:“上山不是就这一条路吗?”
“采药的可能会走更偏僻的小道,从这里开始分头找找?”
“照样两人一组吧。”
滕半香和童娣向东,常青和步葱向西,她们穿梭在密林当中,感应着附近的气息,观察着四周有没有些新的脚印或挖掘痕迹。有些看起来像杂草的东西,在懂药理的人眼里可能是珍贵的药材,她们对药理不太了解,所以她们只能凭最普通寻常的方式去推断这附近刚才有没有人来过。
越往山上走越偏离主道,这山上的迷雾就越发浓郁,童娣走在前,滕半香在后,她们维持着一到两米的距离行走,寻找一些看起来像是被人踩踏出来的小路。山上满地杂草,附近的草丛几乎把童娣整个人都可以遮挡。
“你刚才那些话,实在是太胆大了,你没看步葱都不搭理你吗。”
“她不一直都这样的吗?”
“步葱很明显是庄主派给夫人的人,她无论说话还是姿态都与庄主身边的潮汐等人很像,你就不怕她把你的那些话告诉庄主?”
“她爱说就说呗,难道因为我说了两句老板的坏话就会被炒掉?”滕半香耸耸肩,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想了想又补充了句:“也不对,现在聘用我的应该是夫人吧,夫人才是我的老板。”
“这工得来不易,你还是好好珍惜吧,外面多少人想进都进不来。”
“我来当侍从就是来打工赚钱的,这九幽又不是只有这里要人,要是老板刻薄小气或者我在这里做得不开心,跳槽不行吗?”
童娣有时候对滕半香脱口而出的词语不太了解,什么打工,什么老板,什么跳槽,不过大概意思她也能猜到。
“行了,或许庄主和夫人都不在乎,但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
“okok。”滕半香双手比了个手势,拇指食指贴着,举起另外三根手指。
童娣没好气地叹了声,随即继续往前探,还没走多远,忽然,她停下了脚步,不待滕半香开口问怎么了,童娣就给了个手势示意滕半香先别出声。滕半香见状也立马闭口不言,与童娣一起留意着四周的异常或声音。此时她们离常青已经有些距离,应该不会再听到她们走路的声音,但是她们又确实好像听到一些石头的挪动或磨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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