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也容易被她反咬一口说是自己攀附不成反污蔑。
可今日见了那臧择,她倒是明白了其中关键,现如今最好想个办法让此事被裴涿邂知晓,到时候嫡妹对臧择的心思便是铁证,自己也能离开裴府,好去寻阿垣。
只是……如何让裴涿邂知晓此事后,能对自己不被追究、不被迁怒呢?
正想着,便听裴涿邂继续开了口:“过两日我有同僚长子娶妻,夫人觉得,我送些什么礼为好?”
苏容婵顿了一顿问:“不知那位大人官居几品,与夫君关系如何?”
“七品官,素日里不过的点头之交。”
苏容婵略一沉吟,而后笑着道:“既如此,夫君就不便送什么贵重的,不若写一份喜幛连同礼金一同赠过去,既用了心又不会显得太过看重。”
裴涿邂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扫过她一眼后幽幽道:“旁人只知夫人在闺中少露于人前,看来唯有我知晓夫人处事周到,半点不输旁人。”
顿了顿,他似漫不经心问:“之前岳父本就是商人出身,想来也是对夫人多加教导过此道,才能叫夫人处理府内庶物时周到妥帖。”
言罢,他朝着苏容妘方向伸手过去,低低唤了一声:“有劳。”
苏容妘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要放在自己身侧的茶水。
她沉默一瞬,到底是没好意思拒绝,将身侧杯盏填好水后递了过去。
她已隐隐觉得他话中有些不对,却不知这不对劲儿的感觉因何而来,再瞧嫡妹的神色也似有所察觉般,没立刻回答他的话。
她略显别扭地笑了笑:“苏家世代为商贾,许是我骨子里也有列祖列宗的传下来的天赋罢。”
说到最后,苏容婵语气慢慢恢复的自然,眯着眼睛笑得发甜,轻声恭维:“许是就像……夫君这般,生来就有读书的本事。”
“是吗?”裴涿邂略一挑眉,“倒是不见苏姑娘有这种本事。”
苏容妘眉头微蹙起,还不等反应过来这话怎得突然到了自己头上,便见裴涿邂转过来面向自己:“我也是有些羡慕你们的姐妹之情——”
“即便是苏姑娘自小长在杨州,来了京都,也是要同我夫人在一处不愿分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