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灼热的,会叫她情不自禁想多亲近的。
她还有些隐隐的失落,不知阿垣为何会是个正人君子,分明在她身侧,可唯有握住她的手是与她相贴近的,其他地方半点都不曾碰到她。
而现如今,她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裴涿邂,心中的失望倒是控制不住从眼底流了出来,甚至她还轻轻叹气一声:“裴大人的管的多了些。”
裴涿邂心中憋闷的那口气更浓了些,似是四肢百骸都被这口气冲撞的发疼。
她眼底为何会有失望神情?是想到了那个所谓的故人,还是觉得面对的是他,而并非那个她所念的故人?
手中攥握狼毫笔的手紧了紧,但裴涿邂什么都没说,他自然而然将所谓的故人落在了薛夷渊头上,心中暗暗想,即便她心中念着薛夷渊又如何?
会被家中困住手脚之人,如何能值得托付终生?
不过那人本来就不值得,毕竟在杨州扔下她一次,即便在京都重逢,也依旧会扔下她第二次,他并不心急,毕竟面对这样的人,他的妘娘彻底心死是早晚的事。
“我倒是没心思去管苏姑娘的事,只是希望姑娘莫要一直在歧途才好。”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可苏容妘却是不理解他话中含义。
怎么好端端的,说上歧途来了?
不过她没在多问,想着在官场上混迹的人,说些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话也没什么。
而裴涿邂心头的不悦很快便被面前人的陪伴所驱散,毕竟她心中有旁人又如何?她如今也只能日夜常伴在自己身边。
他批阅公文的时候心绪更是好了不少,时不时看着面前边挠头边作诗的宣穆,又看着认真磨墨的苏容妘,倒是忍不住畅惘起来。
若是苏容妘能快些有个孩子,待明年这个时候,她便能抱着孩子在他身侧伴他批阅公文,如何不能算是件人间美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