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涿邂闻言,指尖轻敲膝头。
分明一切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苏容妘这般问他,他倒是答不上来。
他们两个心中都有数,他们之间的事与苏容婵有什么关系?可她站着他妻子的位置,叫他与妘娘之间的一切事都显得名不正言不顺。
但有些事说的太明白,便失了意趣,他看着妘娘这正色的模样,好似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裴涿邂双眸微微眯起,故意道:“你若是觉得吃了亏,我娶了你便是,左右婵娘如今也是犯了事,即便是被寻回来,等风头过去我与她的婚事也是要不成的。”
苏容妘义正言辞道:“这怎么能行!”
“是娶你不行,还是休她不行?”
“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但凭什么你随便说一句娶我,便是能娶了?”苏容妘冷笑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接上买什么白菜,看中的就带回家中搁着,更何况我身份低微,可不敢辱没了裴大人。”
裴涿邂不气不恼,只觉得她此刻似是炸了毛的猫。
他只是略一挑眉,并没有说什么,但心中盘算已起,再不是她能做得了主。
马车一路行到了京郊之外,下马车时是一片菊园,这个时候菊花开的正好。
薛夷渊紧跟着下马,待跟随而来的车夫随从都退到很远处,他这才终究是忍无可忍,直接抽出腰间佩剑,直指裴涿邂:“你竟敢欺辱妘娘,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是不是!”
苏容妘被着一幕弄的瞳眸怔缩,但裴涿邂却是不躲不避,甚至上前一步迎上他的剑尖,墨色的双眸直盯着面前人,周身气度亦是稳的:“杀我,你如今还没有这个本事。”
苏容妘彼时虽站在裴涿邂身侧,与那剑离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