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但却莫名觉得似被夹在了中间,被着二人压的透不过气来。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也知晓依裴涿邂的身份,但凡真出了什么事,皇帝定然会追查到底,薛夷渊岂能逃过责罚?
她直接上前一步挡在裴涿邂身前:“先别闹了,可是你查的案子出什么事了?”
薛夷渊见到妘娘这般,心中当即止不住的委屈,声音亦是透着可怜的味道:“妘娘,你护着他?”
他的余光不受控制地将妘娘身后的裴涿邂囊入眼眸之中,可越看他便越生气。
裴涿邂此刻定然是得意极了的。
苏容妘见他不说话,有些心急,但还是耐着性子温声道:“到底怎么了?你先把剑放下,若是真伤了谁怎么办。”
薛夷渊握着剑的手用了些力道,但却只能慢慢将剑收了回去,他看了一眼妘娘身后的人:“我要与她单独说。”
“我不准。”
裴涿邂半点不退:“薛统领,我准你一同来此已是给了妘娘面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薛夷渊咬了咬牙,看向妘娘的双眸,沈岭垣三个字在口中绕了几个圈,却还是说不出口。
绝对不能让裴涿邂知晓岭垣兄的事情。
岭垣兄与刺客是一伙儿的,要行刺杀皇帝之事,若是在裴涿邂面前透露了风声,岂不是将把柄送到他手里?甚至他说不准还要迁怒妘娘。
见他犹豫,苏容妘心中虽着急,却也是隐隐觉得此事的棘手。
薛夷渊向来是个直性子,此前她可从来没见过有什么事叫他这般犹犹豫豫,可裴涿邂却是在此刻开了口:“怎么,薛统领此刻又无话可说了?”
他唇角勾起,笑意却不达眼底:“薛统领莫不是为了跟我们走,故意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罢?”
薛夷渊本就不知如何开口,被他这>> --